白风有些自嘲道:“说来也可笑,那个家族的一位大少爷看中了一位庶子的丫鬟,于是便派人去巧取豪夺,结果那位丫鬟宁死不从自杀了,那位庶子谋划一个月杀了那位大少爷,之后事情暴露,家族派人抓拿此子,那人死战不屈,最后竟被他给逃了,因为那族长痛死爱子,便恨屋及乌,将那人的母亲逼死,那人得到消息之后痛不欲生,立下誓言要灭此族,结果二十年后,报应来了......他死了,那个家族也灭了。”
他说的这个故事不是假的,而是真有其事,上辈子他也认识那个人,也是个很重情义的人,因为自己和他都是背着血海深仇之人所以都彼此间交好,只是两人萍水相逢之后便没有联系了,后来无意中听人说起他战死在自己的家族之中。
“竟有这般惨烈事。”白世雄为之所动,为了一个婢女竟弄得同族相残,随后一个背着仇恨的少年武道大成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家族。
虽然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是仔细一想却非常合情合理。
“有道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只小小的蚂蚁尚且能撼动巨堤,更何况是一个人?孩儿所说的那族惨事归根到底无非就是两个字:不公。那个大少爷为了一己私利夺人婢女,身为一个武者岂能不怒而杀人?那个家主痛失爱子逼杀人母,此举等同赶尽杀绝,既无活路那必定愤而反击,以蚁力撼大树,虽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但是这事情只要发生一次,对家族的打击将是巨大的,白家能走多远就全看这规矩有多严了,罚不一定起作用,有时候得杀才能服众。”白风说道。
白世雄听完,深以为然,家族之内随便惩罚一个弟子,立刻就有什么老妇,老母过来求情,闻着伤心,听着流泪,结果心一软便揭过去了。
先前的白家势力不大,他一个人操持的来,可是以后白家势力强大,那人就操持不来了,这时候就得靠规矩。
“父亲,我该说的都说了,怎么做就看父亲的手段了,孩儿只能是尽自己的一番力,若是白家真的是扶不起来,那就干脆安心呆在金吾城做个土霸王吧,孩儿日后依然会庇护白家,只要孩儿不是,白家富贵不减。”白风说道。
他发现自己不适合做家主之后开始想到了第二条路。
虽然一个背后的强大势力很重要,但是这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能创建出来的,这需要许多人的配合和努力。
“风儿,你先回去吧容我想想清楚。”白世雄说道。
白风点了点头便返回了自己的院子。
白世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要制定那些杀人的族规他还硬不下这个心,毕竟都是攀亲带故的后辈,如何舍得打杀。
“白家要崛起,铁一般的规矩绝不能少,杀人尚且偿命,若是这些后辈真做了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必定枭首示众,白家好不容易打下的家业绝对不能败坏。”
蓦地,他脸上露出了坚毅之色,随后有拿起笔墨继续书写起来,一条条带着“杀”字的族规开始逐渐形成。
白家的这艘帆船已经被白风推下了水,能走多远就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第二天,白风稍微收拾了一番便带着怜彩儿离开了白府。
“公子,太好了,以后我们就有自己的住处了。”怜彩儿坐在鱼鳞马上,喜滋滋的靠在男人怀中。
“你就那么不愿意呆在白府么?”白风笑问道。
怜彩儿发现自己语失急忙道:“奴不是这个意思,奴只是觉得府上的规矩多,奴有些不自在。”
“呵呵,这倒是真的,我也受不了府上的规矩,进出个门都要等人慢慢打开,遇到点事城墙上的九牛劲弩又立马上弦,好不自在,不过这没办法,大族就是这样的,规矩不多岂不乱糟糟的,算了,不说这个了,以后安心的住在自己的地方吧,不用讲什么规矩。”白风也不生气,笑着说道。
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他都晃荡惯了,还真不希望被困在白府,有时候连喝个花酒都得被几位族老说三道四。
喝花酒啊!
想到这里,一些非常诱惑的记忆忍不住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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