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潜规则 (2-1)

【他们说要戒了你的狂，

就像擦掉了污垢，

他们说要顺台阶而上而代价是低头，

那就让我不可乘风，

你一样骄傲着那种孤勇，

你说对弈平凡的不算英雄。】

屏幕上又切换了新画面。

一整队消防员在饭馆里吃馄饨，正当他们要付款时，发现付款码被人撕走了。

他们找到老板，却被老板和老板娘联手推他们出门，嘴上还咧咧喊着：

“不要钱不要钱，去年我女儿要自杀还是你们帮忙救回来呢！”

“现在她可争气了，考上了国防学校呢，将来也是跟你们一样，都是国家的顶梁柱！”

消防员连忙喊着恭喜，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现金丢在桌上，撒腿就跑。

老板和老板娘在后面怎么追也追不上。

消防员们相视一笑，屏幕上打出来的字幕吐出他们心声：我们的训练可不白练！

又有个新的画面呈现。

两个小男孩，鬼鬼祟祟扛着一个箱子跑到消防队门口，丢下箱子就跑。

值班的消防员跑出来瞧看，原来箱子里装着的，都是面包！

面包夹缝里还有一张纸，纸上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消防员叔叔，谢谢你们。

消防员朝着两个男孩消失的方向，认认真真抬手行礼！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

不肯哭一场，

爱你破烂的衣裳，

却敢赌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那么像，

缺口都一样。】

小丑身后的屏幕消失，一道道聚光灯降落在小丑的旁边。

唯独小丑，没有站在聚光灯底下。

他身处黑暗。

整个演播室鸦雀无声。

只有小丑的歌声在咆哮。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以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小丑拿下话筒，静静地看着众人。

背景声掺杂着提前录好的和声。

同时，还有一声声嘈杂的叫喊声。

“梯子，快点快点！”

“都靠边，都搭把手，快过来！”

“别直流打，往天棚打！”

“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快快快，321，搬开！！”

“下雨了下雨了！”

“我宣誓，赴汤蹈火，竭诚为民，不畏艰险，不怕牺牲，为维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贡献自己的一切！”

背景声戛然而止，小丑再度拿起话筒。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

不肯哭一场，

爱你来自于蛮荒，

一生不借谁的光，

你将造你的城邦，

在废墟之上，

去吗去啊以卑微的梦

战吗战啊以孤独的梦，

致那黑暗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音乐渐渐消失，灯光也逐渐暗下来。

舞台上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舞台上。

早已哭肿眼睛的观众和嘉宾剧烈鼓掌。

演播室里的掌声如雷，久久不散。

韩芸俏脸上浮现一抹笑容，目光欣赏望着舞台。

在这之前，她看重褚长青，是觉得褚长青可以给她带来无限热度。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褚长青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热度，更是一种无数娱乐人无法拥有的东西。

精神！

是啊，她将这个定义为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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