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叫作丧心虫的蛊虫,可使人迷失心智却不自知,自修界没落之后,绝迹已久,罪臣亦不知何时着了此蛊,从而犯下了这人神共愤之罪孽,而今犬子因吾之纵容而死,吾当是心如死灰,唯求伏诛以赎吾之罪孽……犬子尚余一子,还望陛下开恩宽恕……”
林禹本想说苏筱筱这孩子可不是你张家的,话到嘴巴却忍住了,突然间竟尔觉得张鹤年有点可怜,实在是不忍再打击他。
一个凭自己修为就可呼风唤雨的人,居然落魄到如此地步,这其中原因自然是值得深究的。
“其实朕并非真的要诛你三族,都是林爱卿的主意,旨在把你引出来罢了……”
隆启皇帝也是被他这番话震得乱了阵脚。
好家伙,连一个修为高深的修真者都被人下蛊而不自觉,这背后的阴谋主使者该是多么的可怕!
自己这肉体凡胎的皇帝在他们眼中岂不更如同一个泥人儿?
林禹自也忧心仲仲:“那张相知不知道是何人下蛊?其目的是什么?”
张鹤年苦笑道:“以罪臣之能,本亦早有察觉,奈何权欲熏心,利令智昏,以至走到今天这一步,已是查无可查,究无可究矣,然诚如罪臣方才所言,罪臣虽不知是何人所为,但其目的已然十分清晰……”
“借你之手,破坏万国契约?”
隆启皇帝惶恐不已,口干舌燥,端起一茶杯想喝口水却洒了一地。
“对,其险恶之意,莫过如此。”
林禹皱眉,想起王真之案背后那神秘莫测的鬼帝,那传闻不是说他也会巫蛊之术么?
便谨慎说道:“那不知张相有没有怀疑是那鬼帝所为呢?”
隆启皇帝和张鹤年俱是一愣,张鹤年摇了摇头:“那什么鬼帝不过是装神弄鬼的泥腿子,而能施用此丧心虫之人,绝非凡夫俗子……林大人,罪臣知道你还有很多疑问,但请你别再问了,因为你问的越多,恐怕你会越危险……”
林禹立马懂了他的意思,是啊,能让张鹤年都着了道的人,要对付自己岂不更是易如反掌?
“而今,罪臣身上蛊虫已成大势,唯吾死方可绝之,再滞留自会遗祸天下,林大人,你就砍了罪臣的头,结了那赵氏惨案,如此,方可有一线胜算。”
林禹听他话里有话,似乎知道自己的秘密一般,不免惊呆:“你怎么……”
张鹤年摇了摇头:“林大人,言不必尽,言尽必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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