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和李斯俩人是一唱一和的给政哥捧场子,终于可以无缝衔接了。
李斯现在已经已经从长吏升为相邦的客卿了。
这一年,夏太后,也就是成蟜的亲奶奶去世了,手里紧紧握着一只风干的橘子。
成蟜的母亲,也就是韩夫人,不想在甘泉宫睹物思人,带人搬去了他的封地长安。
“弟弟,相邦在疯狂招揽门客,你可知道?”
“招揽门客?难道是在写《吕氏春秋》?”
“《吕氏春秋》?是有人和朕说让他们写东西,什么流派都有,弟弟可知道些什么?”
“说实话,我只知道一个小故事,就是刻舟求剑,就是出自这本书。”
“刻舟求剑?讲讲!”
“楚人有涉江者,其剑自舟中坠于水,遽契其舟曰:“是吾剑之所从坠。”舟止,从其所契者入水求之。舟已行矣,而剑不行,求剑若此,不亦惑乎?“
“哈哈哈,还有这么蠢的人,都是这样的故事吗?”
嬴政来了兴趣。
“那个,我只看了这个故事知道有《吕氏春秋》这本书,其他不记得了。”
这时候有人从暗处闪出来,在嬴政耳边说了几句。
“好了,朕知道了!”
嬴政摆了摆手,那人消失在暗处。
“弟弟,听说你会医术?”
“朕可是记得你看了王太后一眼就知道王太后无恙,还知道王太后有孕!”
有孕?政哥你这是打算坑死我吗?
知道有孕代表啥吗?
成蟜这刚想搪塞,被这句话堵的差点不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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