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正殿,岳清画谎称身体不舒服,岳宁赶紧带她上了马车,直奔医馆而去,路上,岳清画的心却隐隐作痛,内心的愤恨,委屈,一股脑全聚集到了心口,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岳宁看着女儿的样子,急的满头大汗,“画儿,你这是哪里疼?啊?哪里疼啊?”
“心疼!爹……好疼!”岳清画在车厢里嚎啕大哭起来,哭着哭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岳宁一看以为女儿疼晕了过去。
急声催促道,“快!快!再快!”
“将军,这马车已经是最快了!”车夫回道。
岳宁从车厢里钻出一把抢过车夫手里的缰绳,“让开!我来!”他高举马鞭用力一挥,马儿瞬间飞奔了起来,马车突然加速,车夫重心向后一倾,差点从车上摔将下去。
医馆门口,岳宁猛拉缰绳,从车里赶忙将岳清画抱下,急声对车夫说道,“回去传御医!速速来此!”
车夫连礼都来不及见直接跳上马车,缰绳一抖,“驾!”一声疾驰而去……
岳宁抱着女儿冲进医馆,大呼,“大夫!大夫呢!”
一位头发花白的医者,赶紧把他引进了里屋,岳宁小心翼翼的把岳清画放在床上,医者立刻为她诊脉。
“是哪里不舒服?”医者问道。
“心!心脏!喊疼!”岳宁说道。
她这大概是心疾……
御医走了进来,拍了拍医者的肩,医者一看,大惊,“张御医!”立马给他让了座。
岳清画看岳宁如此着急,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睡着,还好那个医者没有看出她装睡,可是张御医来了,她从小到大的头疼脑热都是御医帮她看的,这下可怎么办啊?
张御医仔细的看了看她,为她诊了个脉,“端碗温水来。”
岳宁很快寻来了温水,只见张御医用手沾了沾水,往岳清画脸上弹了弹,药箱一背,“告辞!”
岳宁一把抓住他,“唉?你怎么就走了?给画儿看啊!”
“看完啦”
岳宁一脸茫然,“看完了?病情如何?可严重?为何还昏迷不醒?”
张御医看着岳清画,故意提高嗓门,“已经痊愈,片刻就能醒来!”
刚刚医者还说是心疾,弹了点水,这都痊愈啦?莫不是这张御医在诓他?见御医又想遛,一招擒拿手给他摁住,“你不能走!我画儿还没醒!”
“唉唉,哎哟,你怎么不讲道理!”御医看看岳清画,“差不多,可以醒啦,再不醒老夫胳膊没了!”
岳清画“腾”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惊喜的看着御医,“您真厉害,我好了,一点不疼了。”
医者惊的目瞪口呆!
岳清画给张御医挤了下眼睛,张御医眨了眨眼,岳宁看着她女儿与御医眉飞色舞的使眼色,手一甩“哼!”了一声,就走了。
岳清画和张御医紧随其后,也走了,他们前脚刚走,医者立刻拿起那碗水仔细的看了又看,还用手指沾了点尝尝,佩服的点点头,“御医就是御医!一碗清水也能让病人痊愈,厉害啊!”对张御医的敬佩之心,又加深了几分。
出了医馆,岳宁非常生气,怒斥岳清画道,“你简直是胡闹!你可知张御医每日有多忙?还要来陪你胡闹!”把岳清往御医跟前一拉,“还不谢罪!”
张御医连忙阻止,“别别别,哪有这么严重,画儿我可是看着长大的,她健健康康你应该高兴啊!”
“多谢!小女顽劣,还望见谅!”岳宁拱手说道。
“将军这是折煞在下了,画儿既无恙,在下便告辞了。”张御医转身上了马车走了。
岳清画和岳宁也上了自家马车,车厢里,岳清画挽着岳宁的胳膊,“爹……爹……爹爹……”嘴巴一嘟,“女儿错了……”
“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扔到河里!”
“知道啦,您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
“是吗?”
“嗯!上上次,上上上次,还有上上上上次您都是这么说的……”
“那下次,就换个地方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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