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以为这一巴掌总算是把苟丹给打死了,拉着苟丹一条腿就往回拖。
苟丹慢慢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狼人拽着脚脖子拖着走,鼻子没给气歪。
他不动声色,招呼叛逆者在手上汇成一根又细又长的尖刺,然后猛地发力,噗的一声就从狼人后腰攮进去了。
狼人哪里想到这死人还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下子狠的,马上撒手嗷哇一嗓子蹦起来老高。
苟丹控制着那尖刺在狼人身体里散开,宛如植物根系一般开始在狼人身体中大肆破坏,狼人毫不犹豫地用一个古怪的姿势,扯住那最后一点准备钻进去的尖刺,狠狠地往外一拉。
这一扯可不得了,已经散开的尖刺混合着什么烂肉,什么血管内脏,给扯了一地出来。
狼人捂着伤口往村子深处逃走了,它受了如此重的伤,依然身手矫健,很快就从苟丹视野里消失了。
苟丹坐在地上,等自己背上和屁股上在地上摩擦导致的的伤痕消失之后,有心想好好琢磨琢磨这件事,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合适的场合。
自己现在衣服裤子丢了,砍刀刚才打斗的时候也不知道震飞到哪里去了,但也不是没有收获:对于叛逆者的使用更加熟练,多了几种新的用法,更重要的是知道了自己的后天天赋,那种特殊的体质。
“大难不死大难不死。”苟丹看看周围,确实没人看到,赶紧站起来,用手捂住自己前后的私密部位,一溜小跑出了村,往临时据点跑。
他就那么光着屁股又走了一遍那扎人的荆棘小路,真有心揍矮人一顿,但是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脑子里乱哄哄的也顾不上管这些。
苟丹冲进帐篷,一把扯下矮人的床单给自己裹上。矮人就那么愣愣地看着苟丹进来,看着他拿走床单,看着他又急匆匆地出去。
直到苟丹走了之后,矮人狠狠揉了揉眼睛,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是人已经走了,挠了挠光溜溜的大脑袋继续自己刚才的事情:给自己心爱的鹿皮袋子上涂油。
梅尔就在马车里休息,被突然闯进来的苟丹吓了一跳,她看着坐到对面的苟丹,刚开口想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先生,你......”
“不用说了,狩猎失败了,带我回托马斯丹,车夫呢?”
“不是,你......”
“嘶,我说你咋回事?只许猎人成功不许猎人失败是不是?”
梅尔被打断了两次,实在忍无可忍,提高音量快速说完了想要说的话:“您能否把您的重要器官遮好?”
“哦呀?”苟丹低头一看,原来是刚才披床单的时候没注意,就那么直接披上了,现在坐下了,中间咧着老大一条缝,自己的大宝贝没藏住,正对着梅尔。
看着苟丹手忙脚乱地摆弄被单,梅尔红着脸偏着头说道:“如果您有需要,我......作为麻雀,愿意满足您的一些需求......”说完,她便深深埋下了头。
苟丹眉头一皱,愣在了当场:“你在说什么呢?你我不是平等的吗?学院里说得明明白白,猎人们负责战斗,麻雀们负责后勤,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面对苟丹严肃的眼神,梅尔先命车夫赶马车回托马斯丹,似乎接下来的话有马车轱辘的噪音会更好说出口。
“猎人因为血质环,终身没办法娶妻,但是他们也会有生理需求,如果麻雀愿意,就可以提供一次服务,当然也有可能是一次交易。”梅尔说话声越来越小。
“但是学院完全没有教过这些。”苟丹仔细翻找着自己的记忆,确定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忆,他可没想到麻雀还有这种服务。
“嗯,这也是前辈告诉我的,不过不要因此以为麻雀就好欺负,我们自然有自保的手段,来强的就别想了,怎么样,姐姐话都说到这里了,看你怎么决定了。”梅尔慢慢抬起头,脸上挂着狡黠而得意的笑容,但是从她微微颤抖的小腿不难看出她的紧张。
苟丹咽了口唾沫,他确实有些心动,梅尔真得很漂亮。
“算了算了,还是狼人的事情要紧不是?”苟丹笑笑,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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