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现在一样,又要当爹又要当妈,有的时候还要当老奶奶,耐心的哄着他们,供吃供喝,还能让他们快乐,过个节还要准备元宵、汤圆,加餐,办文艺晚会!”
“哈哈……”
秦峥嵘哈哈大笑。
他嘴里皮着,这是因为刚才压力太大,所以秦峥嵘想着找点乐子来乐一下,放松心情,因此特意与龚元房一起分享。
只是秦峥嵘可以开玩笑,但是龚元房却是不敢搭话,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秦峥嵘说话是开玩笑,但是到了龚元房的嘴里说出来,说不定就会变了样,被人误解,而且龚元房也觉得永远不可能变成褒义词,这只是故意抹黑的用词。
因此,龚元房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嘴巴,憋得浑身不自在。
秦峥嵘看见,不由得乐了,笑道:“行了,我也就是在你面前唠叨唠叨,放松一下压力,要是整天丑着一张脸,那得多难受,你啊白瞎了这张脸,你这张脸多带喜感,现在不但戴着口罩,还整天像是谁欠了你的钱似的,白费了这张好脸。”
秦峥嵘越说,龚元房那张脸越是秘便一样,他不好反对,也不好去生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峥嵘,面色越来越红。
“哈哈……”
秦峥嵘看见哈哈大笑,笑道:“我这也就是逗你玩的,别急,都说男人工作的时候谈女人,休闲的时候谈工作,我们现在工作,年纪相差20岁,谈女人谈不到一块去,我们就谈谈笑话。”
秦峥嵘调侃着龚元房,龚元房忍不住的翻白眼,他根本就没急好不好?只是看到秦峥嵘高兴,他也就不说什么。
秦峥嵘看到他这样,嘴里又笑,笑道:“呵呵,小胖,这就对了,人必须要有表情,不管是什么方式,开心就好,再说我们也没有去伤害别人,只是过过嘴瘾,苦中作乐,我们必须要有,不然谁顶得住这样强度,还不得把自己给活活累死?”
秦峥嵘谈笑风生,与当日他与龚元房说的要努力工作,搏一把,不想临老躺在病床上后悔的时候相差甚远,但是这并不违和。
一个拼搏上进的人不代表着就没有一颗开朗的心,秦峥嵘要是没有这样开朗的性格,或许也坚持不到今天,工作中的严谨和努力不代表着就不能随和。
龚元房深知这一点,也知道秦峥嵘这是故意说笑,想着让他也一起放松压力,他能感觉到秦峥嵘的这片好心,因此龚元房耐心的听着,没有表现出不耐或者生气。
秦峥嵘道:“其实啊外国人也未必就是真的故意抹黑,十有八九是听风就是雨,很快情况都是这样。”
“西方人崇尚自由、民主,奔放,然后是美其名曰的人和谐权,他们无法理解人民团结在政府周边共击困难的事实,以为这是强迫的,殊不知人都要没了,连生命安全都没有保障的时候,再谈其他的人和谐权、民主、自由,他么的就是扯淡,安全是空中楼阁。”
“想当年,十几万年,几万年以来,人民都是团结在一起才能战胜敌人,天灾、人害怕不是如此,团结力量大,这是自恒不变的真理,如果不能团结在国家的周围搞疫,这将是一场灾难。”
秦峥嵘对着龚元房说道:“小胖,他们今天说我们,其实恰恰相反,只是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论敌我。”
“你信不信,等到疫情传到他们的国家,他们也会这样说,而不像中国人一样团结在政府的周边,因为他们就没有大家、国家这样的意识和观念。”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只是中国才有这样大一统的概念,没有大家就没有国家,没有国家就没有小家没有个人,这是儒家的思想,别人学不会、学不来,也理解不了。”
“所以啊,小胖,别人不一定就是针对我们,而是只是单纯的键盘侠,生气就落了下乘。……当然,我们也不排除有人故意中伤,我们拿来当笑话看看,乐一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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