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聊了一夜（2） (2-1)

凌晨三点多，柯一羽听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听见了微微的呼吸声。

心想：这是睡着了？

柯一羽想了想今天晚上的经历：刚开始打字聊了一小会儿，林栩栩嫌打字太费劲，于是就语音，后来又不想一下下的按键，在征询柯一羽的同意下，两个人开了语音通话。

……

柯一羽对着手机轻轻说了句：“晚安我的小公主。”然后挂了电话。

这回柯一羽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于是又把林栩栩发的语音听了一遍，听完已经四点多了，便笑着睡了。

聊了一夜的后果就是：两个人都被闹钟吵醒，带着黑眼圈去了学校。

林如笙下楼时问她怎么了，林栩栩支支吾吾说自己失眠了。

林如笙让林栩栩抓住他，生怕她坐在后边睡着了掉下去。

柯一羽以前熬夜刷过竞赛题，所以情况比不怎么熬夜的林栩栩好太多了。

柯一羽早读看到林栩栩头一点一点的，越来越低。就低头笑了笑。

看到老师来了，就踢踢林栩栩的板凳。

他没想到一踢就是一上午。

每节下课铃一响，林栩栩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

全班都觉得稀奇极了，宋可欣回头问林如笙：“如笙哥，栩栩昨天晚上干嘛了？”

林如笙也纳闷，失眠也不至于这样啊。

就这样，林栩栩在昏昏迷迷和被踢凳子中度过了一上午。

两个老师都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也不好意思直接点名，就说：“已经开学了，希望同学们把不良习惯改一改，不要熬夜熬太晚。”

回到办公室第二位上课的老师还问了第一位老师林栩栩第一节课的情况，俩人还讨论了一下什么原因。

陈曼茵听见了，就想到昨天半夜去上厕所，看到儿子屋里有微弱的灯光，便想过去让他早点睡觉。

结果听到有女生甜甜的声音传出来，女生说一两句，儿子就回应一句。

陈曼茵现在知道是跟谁了。心想儿子也太棒了吧，第一天就跨出这么大一步，比他那医生爹强多了。

食堂

四个人坐在一起，林栩栩还是提不起精神，林如笙给买了杯咖啡，让她喝了。

柯一羽说：“最好不要喝咖啡，不然今天晚上又睡不着，明天还犯困。如此循环就不好了。还是赶紧吃完饭回去睡会。”

几个人就快速吃完饭回教室了。

在路上，走着走着林栩栩就闭了眼睛，好几次差点撞了人，幸亏柯一羽及时拉住，林栩栩以为是哥哥林如笙，就直接靠在了他身上。

她靠过来那一刹那，柯一羽心里小鹿乱撞，不知如何是好。

林如笙看到赶紧把林栩栩拉过来，扶着回了教室。

一回到教室林栩栩就趴桌子上睡着了。

林如笙把柯一羽叫到了天台。

天台上，两个身高、相貌都旗鼓相当的人面对面，谁也没先开口。

林如笙转身把手搭在扶杆上说：“说说什么情况吧，不可能和你没关系吧。”

从昨天到现在，柯一羽的目光大多数都在林栩栩身上，这是什么意思，他很清楚。

柯一羽也没拐弯抹角，直接瞅着林如笙说：“我喜欢她，想宠她一辈子的那种喜欢。”

林如笙没想到柯一羽会这样说，愣了一会才说：“从昨天到现在，你和她相处时间还不到两天，就谈得上喜欢了？”

柯一羽眼神坚定的告诉林如笙：“我从上幼儿园开始就喜欢她，整整十二年了。她给我带来的温暖和力量是你想象不到的。”

林如笙想到自己并没有和林栩栩一起上幼儿园，爸爸妈妈太忙了，他们小时候爷爷奶奶看一个，外公外婆看一个，过一段时间就换换。

不过上幼儿园那几年林栩栩一直跟着外公外婆，所以他并不知道林栩栩遇见过谁。

林如笙看到他坚定的眼神以及看林栩栩是的目光，问道：“你确定你会一辈子对她好？如果你没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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