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了”刘弊心中一紧,他就说这几天总是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原来是这件事这下入体内阳火在白天会自行吸收壮大,如果没有他出手,几天必死无疑,自己这几天忙着修炼,却是把这仇少爷忘了。
“我就知道是你,这紫华府找不出第二个至阳武修。”苏远河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这仇明出了名的睚眦必报,现在你估计有麻烦了”
总兵府邸。
大堂中传来乒乒乓乓的瓷器碎裂声音,满地都是狼藉的碎片,就没个囫囵的。
一个中年儒士站在旁边,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几个侍人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仇明砸完东西拿他们撒气。
仇明当上总兵,完完全全靠的自身实力,还有心狠手辣的处事方式,这次死了儿子,哪有人敢触他的眉头,这不,连他最依重的幕僚李从会都插不了话。
半晌,大厅里已经没有完整的摆件了。
“一帮废物!少爷在你们眼皮子地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仇明坐回椅子,胸膛扔起伏不定。
“回老爷的话少爷少爷真的是光天化日之下化为了一团灰烬,我等也不知是何人下的手”
一个家丁跪在厅中,哪怕手上已经被炸裂的瓷器碎片轧得鲜血淋漓,也深深的埋着脑袋。
不多时,几个兵丁抬着一块白布走进来,放在地上。
里面没有尸体,只有一滩白色的骨灰,有的还沾了不少泥土。
仇明不可置信的走过去,用手抓起一把,任其在自己的掌缝间流下。
好歹是自己儿子,哪怕长得丑了点,他早年间受过伤,现在已经没法再生了,所以把自己所有的疼爱都给了这根仇家的独苗,现在仇文恭死了,他们老仇家算是绝了后。
摄人而狂暴的气息蔓延,整个屋子都震颤起来。
“我儿最近接触的人都有谁!到底是谁害了他!?”仇明扯住面前家丁的衣襟,那力气简直令人窒息,就像提着一根豆芽菜。
“已经查到了”家丁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说话都说不利索。
“说!”仇明将家丁扔在地上。
“自从少爷回来,就一直待在府中没有出去,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就在前几日,他突然离了府去了怒涛门的地盘上,小人已经把和他说过话的烧饼摊老板带来了。”那家丁咳嗽两声,赶紧竹筒倒豆子说了起来。
不多时,那烧饼铺老板神色慌张,被两个兵丁架着带了过来。
“大人,小人不知犯了什么事情”烧饼铺老板腿都软了。
“我儿子死了,他最后去的就是你那,你和他说了什么?都给我如实说来。”仇明眼中凶光毕露。
“您公子是”烧饼铺老板看着仇明的脸,突然觉得有些熟悉,恍然大悟道:“我记起来了,贵公子确实来了我的铺子上,给我交了一封信,说是要给怒涛门的刘执事,小人就是个传话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那汉子手忙脚乱的从怀中拿出一封信。
仇明接了过来,打开扫了遍内容,脸色越发阴沉,就像是暴风雨前席卷的乌云,攥着信纸的手都颤抖起来。
“好好好,怒涛门是越来越不把我朝廷放在眼里了,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谋害绝我仇家的后!”仇明撕拉将信纸扯得粉碎。
“仇大人,还请暂熄雷霆之怒,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儒袍的中年李从会皱眉道,刚刚他也看了眼信的内容。
“嗯?”
仇明正愁没地方撒火,刚想发作,但想到这李从会跟随自己十数年,自己能做到一府总兵也没少了他的出谋划策,便压下怒意道:“我的儿子死了,现在这江湖帮派已经骑在我头上尿尿,我还要当乌龟不成?”
“自然不是。”李从会摇摇头,神色也是悲伤无比,“作为文恭的先生,他死了我也很痛心,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但不是现在。
怒涛门在紫华府根基深厚,背后还有太清道扶持的身影,宫宏更是老牌先天强者,一手幽泉劲比您的功力还要厉害几份,现在朝廷的力量还没筹备好,不宜大规模冲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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