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服眼眸微凝,语气中颇为不忿。“全力以赴都未必能杀得了曹贼,还留后手?”
董承则平静的回道。“陛下自有陛下的想法,我等孤注一掷,可陛下总要保全汉庭,难不成,倘若事态不成?你们真想看到汉庭的覆灭么?总之,即便不成功,也不能连累陛下!”
这边他们一边窃窃私语,一边继续寻找曹操。
台上的何晏却有些不服气了。
“蔡总长给予在下二等的评判,在下不敢质疑,可气过其文,虚化不治,又当如何解?”
别看蔡昭姬平时好说话,可真提到文才,她的眼光格外的挑剔。
当世文籍除了父亲留下来的著作外,也唯独羽弟默写出的唐诗三百首、宋词等诗篇让她惊艳。
何宴的论语集结与之相比委实差了一大截!
心念于此,蔡昭姬笑着回道。“何公子的长处自是有,可今日品评,不是吹捧,权且提及何公子的短处好了,诗不过山水,赋不过风土,论语新解,不过是取媚世风,好听些是万变不离其宗,不好听些,便是换汤不换药!于当今天下,能居于二等已经颇为不易!”
这话脱口
曹操微微点头,笑着对身旁的贾诩说道。“文和,你听听,能把羽儿教授的如此出色,我这贤妹的本事委实不小啊,品评的话语也极是犀利。”
听话听音,贾诩一捋胡须,笑着回道。“曹司空是觉得蔡琰姑娘是教的好?还是蔡琰姑本身好呢!”
呵
这话,意思很明显了,贾诩是在说,老曹啊你哪里是夸耀你那贤妹蔡琰,你就差把“儿媳”蔡琰这个称呼,给写到脸上!
“哈哈”
曹操轻笑一声这贾老毒,眼光委实毒着呢!
台上的何晏有些不服。“那冒昧的请教蔡总长,若然我品评的论语是二等?那当世可有一等品评论语之人?可有一等一的论语品评著作!也好让在下有学习效法的门径。”
这个
任凭谁都能听出来,这是何晏在故意刁难蔡昭姬,文人嘛,有傲骨的,谁被品评个二等,心里多少总是不舒服的。
哪曾想,蔡昭姬不假思索,当即回道。“何公子既然发问,那我便多评几句,当今评论语第一者,乃是太学总长、大汉司徒,也是我那弟弟陆羽!”
“早在五年前,羽弟便写出过一本论语心得,如今就在太学书斋内,任太学生们借阅、品读,既何公子好奇,那我便问出一、二,讲出一、二。”
这论语心得是陆羽特地写给昭姬姐的。
那时候
她痛失父亲,每日以泪洗面,陆羽便默写出于丹论语心得,打算用现代人对论语的体会,去劝慰昭姬姐。
哪曾想,昭姬姐亦是过目不忘,看过几遍后,早已是倒背如流,且奉为心中的宝藏!
心念于此
蔡昭姬开口道:“请问何公子?何为论语中提及的三十而立?”
“这个再简单不过。”何晏脱口答道:“这出自论语为政篇中,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三十而立,顾名思义,便是三十岁前后,男儿当有所成就!”
何晏把他的理解,甚至可以说是,这个时代广义上的理解娓娓讲出。
不少台下士子点头称是。
蔡昭姬却摇了摇头。“羽弟在论语心得中提及的三十而立,便不是这个意思?按照何公子的理解,试问,当今他天下有多少人能真正的做到三十而立?纵使孔夫子也没有做到,纵是曹司空达到如今的成就也早就已是不惑之年”
讲到这儿,蔡昭姬的话语中更添了几分循循善诱。
“我羽弟的理解,三十而立,并不是一种外在的表现,衡量你已经如何成功?而是内在的心灵标准,衡定你的生命是否开始有一种心灵的内省,并且从容不迫,开始对你做的事情有一种自信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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