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刀把子笑道:“小不小鞋子的不好说,大战肯定是少不了。”
贺素冬道:“刀老这话我可记下啦,帅爷,别到时候尽给我左骑军一些没有二两肉的瘦骨头啃。”
独孤相淡然道:“眼下可就有一块,只是有些夹生,啃起来也没什么意思。这两天把武兴临松一带关隘的大门打开,有些人来的时候我们没有接,走的时候自然也不用送。三天后我带五百豹骑和薛鹤唳、朝宗出去转一转,看看有没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贺素冬一刻也没有犹豫点头道:“嗯,虽然有些不合咱们雍州的待客之道,好在来日方长。”
独孤相不说什么事,贺素冬绝不多嘴问,哪怕他身为边军左骑军主帅,这就是凉州边军铁的纪律和默契。
独孤相点头道:“薛鹤唳,你的人在哪里?”
薛鹤唳道:“就在大营中。”
“三天后酉正,曹破败带上你的十骑与薛鹤唳在镇东两里候命。”
两人齐声领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兴奋之色,这肯定是有“硬骨头”了,否则何须帅爷亲自出马?何须五百豹骑出动?
差一刻就到酉正,薛鹤唳领五百豹骑悄无声息出营,背着夕阳,绕过麻石镇,沿溧水河奔走十几里后,到达指定地点,与独孤相、曹破败等人会合后,往凉州方向再疾驰二十里,然后折身往西。
五百余骑在夜色掩护下向西飞驰,如同一条黑色的巨莽从麻石镇和黑石堡两座边军大营的中间地带急速穿过。
为了隐藏行迹,此行所有马匹铁蹄上均以棉布和牛皮包裹。
一路无话,薛鹤唳等也不问,直到一口气奔出近百里,到达武安西澪水河边一座小丘之下,让马儿饮水进食,稍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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