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走在前面,将李欢领进一间矮房,房里面堆积的都是土,中间有一个圆形坑道,李欢顺着坑道下去,走上没多远,来到另一处院落,爬上坑道后只见这间屋子里坐满了人,都是李欢熟悉的面孔。
第二日,忘忧酒馆的生意,火爆如往日,有两名锦衣打扮的客人,进来要了一壶好酒点了两道招牌菜,不过他们感兴趣的,明显不是杯中佳酿,而是在不停地低声交谈。
“听说了没有,胡寇要打进来了,兵峰直指咱们京都城。”
“放狗屁,年年说打过来,我家祖上五代都在京都居住,龙椅上换了好几位主人,这京都还从未经历过战火。”
“那可是胡寇,听说长得竖三丈、横三丈,使的武器都是开山大斧,每人劈上一斧子,咱们这京都城就破了。”
“既然胡寇如此厉害,为啥这么多年连燕州也打不进去?”
“以前有那位坐镇锁奴关,将胡寇打怕了,如今那位下落不明,胡寇开始蠢蠢欲动,据说陈兵锁奴关前,随时可破关南下。”
“放屁,那位都降了胡寇,再说这两年胡寇没少犯边,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我听都听烦了,你从哪得到的消息?”
“这可不能说,反正这消息假不了,我可不敢再说了”
清风一直在观察这两人,隐约听到胡寇、燕州之类的字眼,见这二人不说了,忙提着一壶茶走过去:“给您二位添壶茶。”
“呦,清风今个送的茶,可是名贵的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酒客甲道。
酒客乙道:“楚大胆今个收了一位世子做学生?”
清风提着酒壶给他们添了一杯道:“我们东家现在不收徒了。”
“哈哈,定是舍不得玉茹姑娘,那样一个美人搁谁都不舍得。”
清风对此笑而不语,问道:“您二位刚才在谈什么,正热火朝天的突然不说了?”
“没什么,就是谈些风俗趣事。”酒客乙掩饰道。
清风眼珠一转道:“那就好,风俗趣事好啊,若是胡寇和那位之类的话,传到飞鱼卫耳朵里,那可是掉脑袋的罪。”
二人脸色一变冷汗直流,忙拉着清风坐下来,酒客甲道:“清风兄弟,这话可不敢乱说。”
清风眼神无辜道:“又不是我说的,刚才不小心听到你二位的谈话。”
二人交换一下眼神,苦着脸道:“清风兄弟跟你明说了吧,我二人刚才确实多嘴两句,你就全当没有听见。”二人往清风袖中塞了一锭银子。
清风将那锭银子抖出来,惊讶道:“两位这是干什么,银子可不能乱放。”
二人以为清风嫌少,又要掏银子,清风拦住低声道:“两位,我清风不是卖友求荣之徒,只是我这人有个毛病,如果事情听到一半,心里会痒痒嘴上就会乱说。”
酒客乙咬咬牙道:“清风兄弟我也不瞒你了,我们两个刚才确实在谈论胡寇的事情,不过跟那位没关系,我们是在说胡寇陈兵锁奴关的事。”
清风眉头一皱立马又展开笑道:“原来就这事,锁奴关汤池铁城,又有名将镇守,小小胡寇又在做白日梦。”
“清风兄弟高见。”酒客甲拍马道。
清风满不在乎的说道:“二位接着喝,我去把今个的帐算算。”
清风快步走到后堂,让一名伙计在前面招呼着,他匆匆前去找李欢。
李欢正在院落中舞剑,见清风行色匆匆,问道:“清风,何事?”
清风附耳过去将胡寇陈兵一事告知李欢。
李欢收回木剑神色变得深沉,嘴唇轻轻咬在一起。
清风挤出笑容道:“公子,事情没那么严重吧,胡寇年年犯边,也没见他们能打进来,想必今年也是想在边关抢些粮草。”
李欢两道眉毛上下跳着,担忧道:“朝堂上与你想法一样的人大有人在,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恐怕锁奴关的守将心中渴望一场大胜,出关迎敌正中胡寇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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