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讨了个没趣,也不恼火,反而一个猛子坐在了马文鹭的身上。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就认了吧,哈哈。我给你一个权利,你是打算称我为良人呢?还是打算称主父?”
刘云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就这般开始撒起了娇。
关键还不见任何做作,非常特么的自然。
马文鹭诧异的看着刘云,他从未见有人将这么紧要的事,说的这般随意。
良人,自是大妻正室。
而要唤做主父,身份便差了很多,成了小妻、奴婢之流。
而这等事,这厮竟要她自己选?
这是何等的敷衍行事!
马文鹭的心蓦然一痛,赌气说道:“我不选,你爱让我叫什么我便叫什么便是。”
若不是惦念着自己兄长的性命之虞,她早就一刀削了这个混账王蛋。
大不了当个鳏寡之妇罢了,这等结果,她还能承受得起。
刘云贱贱一笑,说道:“那你叫声老公听听!”
人至贱,则天下无敌,老少通吃。
刘云的一通疯狂撒娇,让马文鹭那张带着怨气的脸,忍不住化开了一丝笑意。
马文鹭像是被红霜浸染的小脸上满是不解,问道:“老公,是何意?”
“便是良人的意思,老公听着更亲切一些。”
刘云将头枕在马文鹭的肩头,笑着说道。
马文鹭终归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未历人间事的小丫头片子,对付她,刘云还是相当有心得的。
被刘云像个孩子一般坐在身上,马文鹭的那颗坚硬的心,忽然有些慌乱。
她的脑子里面乱哄哄的,像是挤进来了一窝的马蜂。
每一只马蜂就缠绕着一个想法,它们有好有坏,有不安也有既来之则安之,有杀人放火且自在,也有相夫教子安于此……
透过朦胧的视线,马文鹭看着刘云那张孩童般的侧颜,还有榻上那一抹如花般刺眼的殷红,一切的一切,终化为了一声长叹。
这便是战场。
或被杀,或为奴为婢,一切皆有可能。
身为一名沙场女将,马文鹭蓦然觉得自己的命运,或许还是挺好的。
起码到如今她还好好的活着,而这个男人,也并没有那般的憎恶。
“老……老……老公。”
非常艰难的,马文鹭从洁白的齿缝间,缓缓挤出了这几个字。
老公这个称呼,马文鹭的确从来没有听过,但既然他让这般叫,她也就这么叫了。
“媳妇儿真乖!”刘云满意的哈哈笑了起来。
再如何难以驯服的小野猫,也有归家的愿望。
到了这个地步,刘云那个小小的计划,大概算是成了一半了。
刘云的心中略有愧疚,毕竟是拿马文鹭的人生大事,泼墨挥毫而做的文章。
但为了陇西之地,为了整个凉州的安稳,这个下策还是得走一走。
当然,这只是刘云的自我安慰罢了。
男人对于女人,天生就有保护欲,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如果换做是男人,刘云说不定早就拉出去砍了!
“那你现在能不能从我的身上下来?”马文鹭一脸羞赧的说道。
打破了心中的那一道关隘,马文鹭身上的小女儿姿态也便彻底的释放了出来。
未历人事,突然被刘云这个样子,不羞涩难挡,那是不可能的。
刘云环抱着马文鹭,脑袋不安分的拱来拱去,撒娇说道:“你又没有叫老公,我不乐意了。”
马文鹭的身材是极好的,自小便跟着父兄纵横在马背上的她,比在健身房里挥洒汗水的那些女人,更加的有形。
男人受不了撒娇的女人,马文鹭也扛不住搔起来的刘云。
马文鹭哭笑不得的说道:“我叫,我叫!老公,请你起身如何?”
刘云满意的慵懒翻身,站了起来,吩咐婢女伺候马文鹭洗漱后,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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