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一见到他们,纳头便拜。
“你这是作甚?”
朱标有些惊疑,也有些恼怒,“要是被雄瑛发现了,你该当何罪?”
黄忠站起身,嘿嘿一笑,“太子殿下莫要忙着责怪卑职。”
“今日小殿下不在府中,故卑职才敢向三位殿下行礼。”
“否则若没有陛下的首肯,卑职哪有那个胆子敢向三位殿下行礼呀?”
“雄瑛不再府中?”
朱标心中有一点点失望,又有一点点庆幸,随即问道;“他到何处去了?”
“卑职也不甚清楚。”
黄忠挠了挠脑门,“可能是去了盐山或是煤山吧?”
“走!”
朱标转身上马,带着朱樉、朱棡与一众护卫,朝西门疾驰而去。
出了西门,有两条道路直通两处矿山。
见两处道路上都有繁忙的民夫,有驾着驴车的、有驾着牛车的、也有肩扛着木头的,都喜笑颜开的忙着各自的工作。
虽然劳累,可看他们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想必他们的心中都是美滋滋的。
看见这副场景,朱标的脸上也堆满了笑意,“这个臭小子,小小的年纪,竟有如此能耐,也不冤父皇与母后将他疼到骨子里。”
他回头看向朱樉与朱棡,问道;“在你俩的封地,有普通百姓像这些百姓们这么乐呵的吗?”
朱樉与朱棡赧然。
想起他们的封地,普通百姓都是一脸木然,哪有这些百姓们兴高采烈的模样?
凭他们的观察,这些百姓都是发自心底的高兴与满足。
“二弟、三弟,你们都看到了吧?”
“雄瑛小小年纪,就能让这些百姓们不辞辛苦,兴高采烈的干着活。”
“其实他们要求的不多,只求有口饭吃、有身衣穿,再就是有个避风挡雨的地方,筑起属于自己的小窝。”
“而你们呢?你们在封地都干的都叫什么事?”
朱标叹道;“那只有禽兽才干出此类事来,非怪父皇那么痛心疾首。”
“否则父皇极是疼爱自己的骨肉,不到万分气急之时,他老人家何故如此?”
“所以为兄在此叮嘱你们,明日回去封地,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的本份,千万不可再此作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朱樉与朱棡齐声低声道;“大哥的话,弟弟们一定铭记五内,不敢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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