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完毕的池登之放下了挂在树上的高瘦男子,叫了队伍中的两人抬起他准备离开,“师弟,此间之事我已了解清楚,人我们就带走了,按宗门律,恶意毁坏宗门灵植,此人会被判罚到宗门矿产之地劳作赎罪。”
“等等,我没有袭击灵植园,他在说谎!”
正当执法队一群人要走之时,仿佛死狗般被两名执法队弟子抬着的男子终于不在装死,其实这高瘦男子早就醒了,也听到了范无救两人的谈话,只是因为对自身的处境感到羞耻,故而才一直在假装昏迷,而在听到池登之没有询问他具体情况就准备把他带走定罚时,终于装不下去了。
“我叫易广斌,也是本宗外门弟子,来此地只是找此地值守弟子叙旧,并不是来损坏灵植的。是这个厮在骗人。”高瘦男子易广斌咬紧后槽牙,狠狠地瞪着范无救。
“那既然是来找弟子叙旧,你可知此地值守弟子姓名?”范无救掏出一根华子点上,习惯性的想要给执法队弟子散一圈烟,手伸到一半时又回过神来,把手里的华子装了起来。
“此地值守叫。。。。”听到范无救的询问,易广斌一愣,硬是回答不出,却仍嘴硬道,“我找错地方了,那我也没有攻击你,更没有毁坏灵植,我只是从此地路过,正愉快的走着,唱着歌,你就来了,不等我反应就被你打晕绑了起来。”
“哦?不曾反应就被我打晕了?”范无救玩味的看着易广斌,心里却暗暗为易广斌的愚蠢感到惊讶,‘这么蠢的弟子,到底是谁派来的?’
“对,我没有防备,你就偷袭我,要不然我怎会被你击败。”易广斌仍是对被一名“杂役”弟子打晕感到不忿。
“那这法器飞剑可是你的?”范无救捡起树边的法器长剑向易广斌逼问。
易广斌看了一眼飞剑,脸上露出笑意,对着池登之等执法弟子喊道,“各位师兄,这飞剑就是我的,这厮厚颜无耻,竟在偷袭打晕我后偷我法器,还请各位执法队师兄为我做主!”
“你这山炮,法器在你储物袋中我怎能偷的出,分明是你想用飞剑攻击范师弟,被人抓获后却倒打一耙,竟然还敢欺骗我们执法队弟子,当我等都是傻子不成?”不等范无救开口,执法队中的那名楞楞的弟子抢话说道。
范无救惊讶的看向那愣愣的弟子,正是池登之的那名师弟,那一开始怼范无救之人,“师兄才智过人,原来是一直是在藏拙,敢问师兄尊姓大名?”
那名愣头弟子应该是生平第一次被人夸机智,得意的狂笑,一张大嘴险些咧到耳头根儿上,“我叫宋大宝,大家都叫我宝儿哥,你竟看出了我在藏拙,莫非你听说过我的故事?”
“没有,但是你的眼里写满了故事。”范无救抽了口华子压了压抽动的嘴角,“师兄表面看来有些直爽,但是心智远胜常人。”
宝儿哥仿佛遇到了他的知音,得意的说道,“那是,他们都说我瓜,其实我一点也不瓜,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机智的一逼。”
池登之也惊讶的看了宝儿哥一眼,心里也暗暗为他这师弟终于开智了感到开心,随后看向了易广斌,“你这厮满嘴假话,还是跟我去宗门执法堂走一趟吧!”
说罢,池登之也不等易广斌再辩解,脱下袜子堵住了易广斌的嘴,又捡起他脸边的飞剑,向着范无救行了一礼,“师弟,我等就先告辞了,这飞剑也是赃物,我等就带走了。”
范无救扔掉手里燃尽的华子,恭敬的回了一礼,“有劳了,师兄们慢走。”
等到执法队弟子都走干净了,范无救长长吐出一口气,‘终于解决完了,但是此事下来我身上就算打上孙长老一派的标签了,那易广斌背后之人应该不会善罢甘休,还是得跟孙赵老告知下情况,再合计合计。’
把向奎送回屋子修炼,范无救继续开始他的“修炼”,一根接着一根的华子被范无救挥霍掉,在傍晚之时,范无救的修行也渐渐精进,感觉像是快到了练气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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