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良知 (2-1)

在莫比乌斯忽然消失后，心怀不甘的克莱恩又在灵界漫游了一阵子，最终颓然的回归现实，准备用仪式来召唤信使。

......

乌洛波洛斯把屏障内数据化的后果就是...亚当机械般的来回控制着时代潮流，但一点回收阿勒苏霍德之笔的想法都没有，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永恒烈阳、知识与智慧之神、风暴之主特别干脆的在神国挂机，就像NPC一样回应着信徒的祈祷。

黑夜女神坐在深黯天国中对着死神途径唯一性挂机，战神麻木的坐在自己的王座上，大地母神一边对血族施加影响，一边机械的抵抗堕落母神的污染，哪怕是堕落母神的污染已经莫名消失，祂依旧如往常那样。

阿蒙幸存下来的分身逃到了亚当身边，与亚当一起挂机；帕列斯像新手村老爷爷一样窝在伦纳德身上；真实造物主不停的触发着对话，一直没有中断对‘正神’的谩骂；原初魔女在星界的旮旯里暂停了行动，祂正等待着玩家来触发对话；蒸汽与机械之神跟以前一样，因为祂没挂机前也是毫无作为；陵墓中的罗塞尔已经可以光明正大的复活归来，可他毫无所觉般继续摆弄着那可以召唤历史投影的封印物。

宇宙暗面和被缚之神已经摆脱了欲望母树的污染，可祂们却机械般进行着对空气的挣扎，压根没有什么力量在污染祂们，祂们像表演剧本一样在疯狂的抵抗着‘污染’。封印中的亚伯拉罕忽然停止了动作，然后又像往常那样开始了呼救，在没有堕落母神影响的前提下，这家伙依旧在呼喊着：“救我！不要！救我！不要！”每到血月或满月还会有模有样的‘恢复’理智。

神孽和威尔的猫鼠游戏已经进入尾声，威尔莫名其妙的暴露了，然后被重创就要进行重启；隐匿贤者差点变回唯一性，最终知识荒野妥协了，祂必须配合乌洛波洛斯。

所有人都像是活在游戏中，再突兀的事情也不会让他们有反应，除非某人需要他们做出反应。在没有成为旧日之前，没有什么存在能摆脱这不正常的状态，乌洛波洛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程序员，对于这些被数据化的存在来说，祂无所不能。

被塞进神灯的混沌之子感觉到了异常，祂不再试图诱惑贝尔纳黛，在一声充满沧桑感的叹息后，这家伙开始摆烂了。祂之前一直尝试着联系那个未知存在，开出自己的筹码，可乌洛波洛斯压根不理祂。

外神们将‘脸’贴在屏障上恶狠狠的看着那屏障内的旧日，祂们恨不得立刻将乌洛波洛斯的象征和权柄瓜分。

......

阿尔杰遇到了那位捐献了三分之一家资给神的海神信徒，倒吊人先生寻思着海神是愚者先生马甲，这个商人也算是外围成员，于是他主动与雷尔夫打了声招呼。

“发生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阿尔杰在对天气指点一番后主动发问。

雷尔夫挤眉弄眼的笑着：“我说我感受到了神灵的眷顾，你相信吗？”

阿尔杰内心毫不犹豫的相信了，毕竟他比这家伙更得“神灵”的恩宠，但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不会在明面上露出来，压制住好奇的阿尔杰开始旁敲侧击：“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吗？”

雷尔夫想到了阿尔杰曾经的说辞，他左右四顾无人才低声开口：“你不是说也信仰着神吗？”

倒吊人先生可谓是社交达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愚者先生就脑补祂的话，他当初为了与雷尔夫打交道曾谎称自己也信仰海神，对于‘普通’海盗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想到愚者先生已经获得了海神的权柄，阿尔杰毫不犹豫且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坚定的说：“当然。”

雷尔夫满意的点头，笑容满面的小声说：“我昨天得到了神谕，神让我帮助祂幼小的羔羊们。我打算为此建立一个慈善基金会。这是神的意志，作为祂的信徒，我想你一定很乐意提供一定的帮助。”

雷尔夫伸出右手，他要撸倒吊人先生的羊毛。

阿尔杰表情瞬间僵硬下来，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金镑要去买一件神奇物品，手头并不宽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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