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通灵性

何雨柱冷笑道：“你们这黑白二鬼，可也常在地下做客？”

黑白摩诃气恼不已，双杖同时迫来，程慧英玉箫横递，与“歌殇”剑一道，于双杖之间交缠。黑白摩诃双臂轮划，便将“歌殇”剑、玉箫俱数颤来。

何雨柱内力本已被禁制，生不出巨力，眼下“歌殇”剑被双杖绞缠，无法使出剑招。程慧英也无甚力气，二人只能被黑白摩诃拖动着。

何雨柱紧张之间，只盼一大爷现身相救，程慧英也喝道：“易巨侠，快来呀！”哪知层林之后，又有打斗之声。

忽地，飞出二人，缠斗之间，其中一人便是一大爷，另一人紫纱蹁跹，何雨柱瞧去，惊呼一声！

那紫纱女子，赫然便是娄晓娥娘亲——秦淮茹！

这时，层林之内，随着一声骏马嘶啸，又传来一沉朗玉音：“郭巨侠，且先就下何雨柱，再议他事！”何雨柱听去，那骏马嘶啸声，正是火儿！那男子声气，正是许大茂！

又是一阵嘶啸，林间忽然奔出一烈火骏马，飞跃至黑白摩诃头顶。许大茂跳下马背，长剑之间紫光大盛，一剑荡来，生生将那两柄玉杖削断。

何雨柱、程慧英各自抽出“歌殇”剑、玉箫，趁那黑白摩诃惊异之间，迅疾出招，各自点中黑白摩诃要穴。但何雨柱内力折损，未将黑摩诃彻底封禁。黑摩诃留有一丝力气，一脚将何雨柱踢飞。

何雨柱只觉胸口剧痛，身形轻飘之间，耳畔忽地传入娇喝脆音：“何雨柱！”又觉腰身被一藕臂接过。待得站稳身形，何雨柱细瞧之下，忽地涌出泪水。眼前俏丽女子，正是娄晓娥！

眼下，日思夜想之人，便在眼前，何雨柱欲将娄晓娥拥紧，忽地心头一震，看向秦淮茹。

茹茹得许大茂劝解，已和一大爷停止争斗。

娄晓娥眼眸通红，双手不停颤抖，低声哽咽道：“何雨柱，你、你你。”

何雨柱眼眶俱是湿雾，燕儿虽在眼前，但身影模糊，仿若置身梦境，不似真实。

茹茹忽地喝道：“燕儿，别忘了娘说得。你快过来。”

娄晓娥脑中炸响，双手放开何雨柱腰身，退了两步，支吾道：“娘，我、我。”

许大茂眉头紧皱，看向茹茹，茹茹也是皱眉摇头。

许大茂明白过来，叹息一声，也喝道：“燕儿，快回来吧，听话。”

娄晓娥浑身颤抖，回首望向何雨柱，声色沙哑道：“何雨柱，你。你快随易巨侠进京，医好身子。我、我。你忘了我吧！”

说毕，便“哇”地哭泣。

哽咽之间，娄晓娥捂住嘴唇，跑到茹茹怀里，放声痛哭。

何雨柱脑海中狂风骤雨，身子一斜，便要跌倒在地。程慧英赶紧搀扶上，望向茹茹，厉声喝问：“圣姑，您为何如此行事？非得叫一对痴情佳偶，生生离别？”

茹茹只顾温抚女儿后背，又看向一大爷道：“易巨侠，您先将这黑白二鬼擒了，送至京城领赏。咱们不同路，就此作别。”

一大爷气愤不已，甩过身后披风，道：“圣姑，你若是顾忌我家教主，何不就此将他带走，囚于你梅庄西湖老底。”

茹茹一时不语，只将怀中哭泣的娄晓娥，拥得更紧。

何雨柱心痛之间，忽地吐出一口血，双眼只盯向娄晓娥倩影。

许大茂将火儿牵来，交至何雨柱手中，说道：“贤侄，这马儿通灵性，你便随郭巨侠，早些些上路吧。”

何雨柱强自按捺心中悲痛，思索一阵，忽地笑道：“许庄主，我何雨柱身世所至，今生没得福气，做您乘龙快婿。也罢，咱们后会有期。”

便忽地跳上火儿背身，双腿一夹，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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