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歪……”
“嘭!”
盗晏急着说他的另一个版本,正要大放厥词,却被李沐一剑拍开。木剑拍到他的肩膀之上,让他冷不丁的后退了半丈远。
却是这时那挨了强梁一棒子只破了点皮的头铁老者,一掌正往盗晏的心口处递了过去。掌在半空,已似有一股腐朽之气自掌上生出。
刚好被李沐一剑破了局。
那“幺妹”本自夜莺般的大笑着,却突地自腰间抽出软鞭,一鞭子也向李沐兜头缠了过来。
李沐拍飞了盗晏,却身子不停,借势向前,一个矮身便跳出长鞭所及的范围。
说时迟那时却快,也只是半个呼吸而已,看似无声无息中必杀的一局,却被李沐轻松的化解。
两方对峙。
变化生的太快,一个有意,一个无心,让李沐和盗晏都有些错谔。
盗晏微愣了一瞬,便道:“泼贼,刚救了你们,便又要反手杀我,真是做的一手好局,知人知面不知心,也就这么两下子么?“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一男一女两个歹人都有些出乎意外。
“你是如何发现的异常?“那幺妹却是颇有兴致的对着李沐说道。
李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叹了口气,不禁又想起中秋前一日老棍儿所言的入世三则,其中便有:你只可信你自己。
真是金玉良言!
觉着这美好的一夜被眼前的两个歹人搅扰了,李沐没好气的道:“也好教两位死的明白,两位虽伪装的很好,可是又错漏百出。
所料不差,两位应该是夫妻而不是父女,不知是也不是?
老人家?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你受了那强梁一棒子,可只是破了些皮,这已不正常;我又观你气血澎湃,实在不像是受了重伤,又怎么可能昏迷?
此为其一。
其二:幺妹啊,你说你是农家出身,可是却身子娇柔,双手细嫩,又对江湖事娓娓道来,这就很不合理。
面对强梁,你虽哭的悲切,可眼底却有戏耍之意。
这是为何?
再三:此去药谷山重水复,又说明日便是最后之期,怎么不知道山中多有强梁?却没有计划好日子,又耽搁在晚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可不正是月黑风高正杀人么?
这又是一个疑点。
……
只是啊!我很好奇是谁命你们来杀我?你若说个明白,我也好给你们留个全尸!“
李沐心中实在疑惑,这此时日来,他虽多有杀戮,可都做的滴水不露,正如老棍儿说的一样:斩草除根。
那么此二人要杀他,只有唯一的一个解释:元宝镇中得罪了魔教之人?
魔教?又是魔教!
李沐心中愤狠,又想起中秋节那晚家中的惨案,不禁心头生了杀意。
要说这世界上最不怕杀戮的职业,有两个最是贴和,一个是屠夫,一个是医生。李沐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个医生,面对死亡和杀戮,他自有自己的看法。
四人两两相对,本是冷森的晚风里似都含着满满的杀气,和刚才笑谈江湖事的样子,大相径庭。
那原本形似老者的男子闻听了李沐之言,似有一层老皮从身上脱落,不一会却变成一个英俊的少年人,笑道:“精彩,果然是人中龙凤,心思慎密,倒也被你猜的八九不离十。今儿个当真夜黑风高,那便送你上路吧!”
说着话的空儿,已亮出了自己的一双肉掌,掌上黑气缭绕,有如手里抓着一团黑烟。
这时那“幺妹“却道:”毒门啊,果然又出了个妖孽,呵,既然被你识破,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善于用毒,我又怎么可能不防,至于谁要杀你?你何不问问身边的土夫子?“
盗晏一愣,大吼道:“贼婆娘,你倒是个玲珑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休要胡言乱语,挑拨是非,我知道个锤子,看刀!“
盗晏这厮专做那些下三滥的勾当,又专寻“神魔之墓”,怎么可能不涉足魔教的地盘,又怎么可能不被魔教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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