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父叶义问的事情,老夫是无可奈何啊,那么多人里面,唯独老夫当时有点儿权利,所以此事儿老夫虽然有责任,但人早已经入土为安,何况朝堂之事儿,本是如此不是?如同赌场一样,胜负各安天命才对不是?”汤思退开始跟叶青讨价还价。
“汤相所言极是,人都死了,再怎么样儿也不可能让家父再活过来了,只是可惜了下官的嫂嫂,还未来得及过门,成了寡妇,自己的父亲又被汤邦彦弹劾,遭朝廷罢免、流放至岭南,此事儿说来,怕不是死人的事儿了吧?”叶青还价说道。
言下之意便是,既然叶义问之事儿可以跟禁军一分为二挂钩,那么叶宏的死,是不是可以跟汤鹤溪的事情挂钩呢?毕竟都是活人,不能再当死人对待了吧?
“还有呢?如何才肯放过汤鹤溪?”汤思退沉默了一会儿,凝重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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