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又安排另外一名和尚道:“智商,你赶紧到大师兄寮房禀告一声,就说师父托人捎来重要口信,让他速来大殿相见。”
三人随着和尚进入山门,刘整突然加快脚步,追赶那位名叫智商的和尚,刚才那和尚连忙喊道:“施主,你干什么,请不要在寺内随意走动。”
刘整急切地道:“杨琏迦师父被全真教的人打成了重伤,你们还这样按部就班,不担心杨师父性命难保么?”
两名和尚都吃了一惊,智商走在前面,回过头来,有些不相信地道:“你们休要信口开河,我师父武功出神入化,全真教武功第一的王处一也被我师父打得重伤吐血,全真教还有谁能够伤我师父?”
刘整道:“此事系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我们赶紧一块到寮房去见你大师兄,禀告要事要紧!”
两名和尚对望了一眼,默许了刘整的要求,五人一块朝寮房而去。
智商仍然不服气地问:“你且说说,是何人在什么地方伤了我师父?”
郭破虏按照事先说好的说辞道:“打伤你们师父的,是一名白胡子老头,看年纪,没有一百岁,也有九十多岁了,那老头看样子嘻嘻哈哈,疯疯癫癫的,没有一点正经。武功却厉害的很,你师父只能被他随意戏耍,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两名和尚惊道:“老顽童周伯通?”
王长老强忍住笑意,一脸严肃地接着道:“我听那老头说道,全真教的功夫,岂是你一个小小的杨琏迦可以侮辱的么?今日让你见识见识全真教的手段,我师侄被你打成什么样,你就要被打成什么样。”
两名和尚这一下不敢不信了:“在什么地方?”
说话的功夫,五人已经行过大殿,来到后院。
刘整刚要回答和尚的问话,突然听到一所寮房中传来“呜呜”的声音,显然是有人被塞住了嘴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刘整立刻飞奔过去,喊道:“智本和尚,智本和尚!”
那间寮房中传出又尖又细的声音:“是谁这么不长眼,坏我的好事?”
三人听了这么腻腻的声音,都不禁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刘整强忍住恶心的感觉,刚要开口,智商已经抢一步说道:“师父被人打伤了,有急信传来,大师兄快点出来。”
“什么?师父被人打伤了!被谁打伤了?谁又能打伤我师父?”
一言刚罢,寮房门口闪出一名僧人,面色红润,颌下无须,大约四十多岁年纪,身赤裸,皮肤又白又嫩,拿着一件僧袍正在朝身穿。
只见他身高七尺,体态稍胖,眼中满是贪欲,带着没有做成好事的懊恼,一边扭动着身躯穿好僧袍,一边嗲声嗲气地道:“这十有八九是个假信儿,是谁传的信儿?不想要命了么?”
郭破虏见了他的样子,不由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连忙转移视线,将头昂起,望向天空,强行压抑内心的不适感。
刘整迈步前,冷静地道:“在下刘全,是行路的客商,这两位都是在下的伴当,我们行经宜阳陆浑镇官道时,恰逢贵师父被一个自称姓周的老先生拦住,说是要给他的什么全真教的师侄报仇。那老先生只用了五招,就在你师父胸口印了一掌,你师父口吐鲜血,受伤倒地。”
刘整虚构情节,故意绘声绘色地描述,将杨琏迦的功夫也予以了拔高,声称老顽童周伯通用了五招才打伤了杨琏迦,说得竟然十分逼真。
智本惊叫道:“原来是老顽童周伯通,怪不得这么厉害,看来要去开平请师祖出马了,不过,师父能够接五绝之首的老顽童五招,已经很了不起了。”
刘整装作毫不懂得江湖门道的样子道:“那个什么老顽童这么厉害么?”
智本阴里阴气地道:“当然厉害,不过,只要我师祖来到中原,非把他打得大败亏输,叫他知道我们密宗的真正功夫不可。对了,我有一个问题,我师父既然受伤了,为何让你们到紫云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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