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这数据好像确实不咋地 (2-1)

重新回归退休工人委员会的牛永贵最近心情不错，一是老孙头近期去外地了，老孙头一走，他牛永贵可不就没有对手了吗？二是小伟的小说又签合同了，据小伟讲，这回合同的价钱还不少，想着自己以前对小伟期待不高，一个月挣个千把块钱就已经很满足了，哪知道这小犊子最近居然这么能挣钱，家里的生活质量都蹭蹭蹭地往上提高。

在公园里泡了一下午，临近晚饭的时候，牛永贵双手一背，哼着小曲朝家里走去。

路上遇见了一个熟人，这熟人说道：“牛大爷，听说小伟的小说都在新华书店可以买到了？”

牛永贵一愣，接着呵呵一笑，脸上并无太多的表情：“嗨，你说这事啊，我知道。”

“你家小伟够厉害啊。”

“一般一般。”牛永贵嘴里就差“世界第三”这句话了。

起初，一路上遇到的人都是恭维牛永贵的，这让牛永贵心里面好不惬意，不过临近郭大炮小卖部的时候，他却无意中听到了不一样的说法，那就是牛小伟的书是出版了，但是售卖的情况相当不乐观，为了不丢脸，牛小伟买了不少书回家。

牛永贵一听，刚才还乐呵的表情顿时一下子变得愤怒起来，原本他是想找人去核实真假，结果还没有靠近，人一见着是他过来，立马就散去。

牛永贵好不郁闷，这前后不一样的说辞让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决定去问牛小伟一个究竟。

刚一进屋，正巧看见茶几上放着几本散发着墨香味的书。

拿起书一看，可不就是牛小伟的么。

“老婆子，小伟呢？”牛永贵皱了皱眉头。

陈久香头也不回：“在卧室呢，跟军军在一起。”

……

牛小伟把军军叫到了卧室里面，给他布置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忽悠他们班的学生看他这本书。

“老舅，你这书怕是不适合我们红领巾看吧？”军军瞅着这书名就不咋地。

“别看书名，里面的内容很不错。”牛小伟嘿嘿一笑：“军军呐，你也知道老舅最疼你，所以这宣传的任务就交到你手中了。”

“老舅，我最近有些忙。”

“又不让你上学的时候宣传，你抽空就可以了。”

“那要是被老师发现了怎么办？”

“嗨，你傻啊，你把书放在那些容易让人看到的地方就可以了，我相信自己这本书的魅力，一旦阅读下去，就像是病毒一样疯狂传播。”这点自信牛小伟还是有的。

“老舅，你这馊主意可以，对了，老舅，我最近看上了一款变形金刚。”军军试探道。

“你这熊孩子，还没有给你老舅我干活就要钱了，来，给你，这事必须要给我办稳妥了。”牛小伟一脸乐呵地拿出一张五十块钱递给了军军。

其实他并不亏，前些天没钱，他从军军那里至少也是搜刮了几十块钱。

刚给军军交代完，牛永贵便是推门走了进来。

“小伟，你出来，我问你件事。”牛永贵挥了挥手。

“啥事啊。”牛小伟不知道老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听说你的小说卖的不咋地，你为了挽回颜面，就自己掏腰包了？”

牛小伟一听，急了起来：“爸，这事你从哪里知道的？”

牛永贵冷哼一声：“你别管我从哪里知道的，我就问你有没有这事。”

牛小伟想了想，说道：“其实你说对了一半，我买书并不是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而是想要留个纪念，至于销售情况不理想，你想一本才上架的小说，能卖到哪里去？”

牛小伟这么一说，牛永贵倒也算是明白了几分。

“唉，我主要是受不了外面的碎言碎语。”

“爸，你瞅你，前面跟老孙头的战术是不是就运用的很好，你不跟他计较，结果呢，这两天是不是老孙头都有些想要躲着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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