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老二的心思重,藏得深
“这怎么可能?”李世民沉着脸,直视着眼前的事实,但是心里满是疑惑。
“老二,这箭不假,猎物也不假,宫宇那小子确实是略胜一筹。”李渊叹了口气,又忍不住激动,见自家儿子沉默了,他也不再多说。
“这……这怎么可以?”
李世民看着慢慢变得空荡的训练场,迟迟没有接受这个现实。
宫宇……他怎么可以?
李秀宁沉着眸子,跟在李渊身后,“爹,二弟他……”
“虽然世民平日不争不抢,但是他这孩子是藏得深。”
“他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脆弱,或者说是单纯。”
李渊难得跟自家娃谈心里话,不觉竟是说多了几句。
在他心里,老二从来不是善辈,虽然温润孝顺,不似建成张扬的作风,但是这孩子藏得深。
他始终没有看透他心里想要什么,又想要做什么……
“嗯。”李秀宁眸光沉了又沉,其实这些她也看出些许苗头。
武考是公开化的比试,所以亲眼目睹宫宇的赛绩,考生们多少有了点比较,自知落榜的纷纷离去。
剩下的只有一些实力稍前,或者八卦的人。
他们随着三大巨头,回到校场中央的时候,看到的是宫宇与程咬金和长孙无垢二人,席地而坐,吃着带出来的野果。
三人有说有笑,完全没有被来去的一群人影响了兴致。
“咳咳。”长孙晟冲长孙无垢使了个眼色,后者当即捞起一堆果子,冲他小跑而来。
“爹爹,这野果越吃越好吃。”
长孙无垢乖乖地抱着果子,站到长孙晟身后,后者后背微微一怔,没有多加提醒。
宫宇二人随即起身,将地的篓子摆到一旁,回到队列中去。
校尉按部就班地站在台宣读着规则,却不见宫宇脸有任何在意情绪。
“武考始终秉承着公平公开的原则,按照历年来的惯例,实施当场选定中举之人。”
“武考总成绩,用的是两门比试所得成绩高低之和。”
“本次武状元——宫宇。”
“本次武榜眼——程咬金。”
“本次武探花——宇文士及。”
“以结果可有疏漏?”
校尉刚刚说完,宫宇就笑着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看来咋俩都没有办法回你老家打鸟了。”
“嘿嘿,俺也是万万没想到这林子里的猎物,警惕性居然差那么多,好打好打!”
程咬金被宫宇一夸,顿时挠头脸红。
“……”
俩人的话一出,马引来无数双眼睛注目,有嫉妒,有敬畏,还有渴望……
但是,人群里突然冒出来一句,“宇文士及的探花,是如何评的?”
这么一提,本来放在宫宇两人身的目光,纷纷收回,转移到宇文士及身。
“确实,我刚刚在林子里遇到宇文公子,根本没有在打猎,这又是为何?”
“这……难道是……”
“都别瞎说,小心日后遭遇祸难,识趣点。”
“多谢老兄提醒,我们这些普通人,还是不要奢想科举改变命运了。”
说着,众人轻蔑地看着宇文士及,而后就要结伴离去。
宫宇不以为然,他从未将宇文士及那几个放在眼里,至于他们怎么样,与他毫无瓜葛。
“老程,今晚我带你去蹭一顿饭。”宫宇冲长孙无垢摆了摆手,后者跟长孙晟打了个招呼就小跑着追了两人。
三人结伴而去。
但是,身为主监考官的李秀宁却把刚刚的话听得真切。
宇文士及没有打猎,可以说是正常,很有可能是刚好休憩。
可是,她刚才也看了好些人的猎物数量,偏是宇文士及的猎物,让她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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