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再补一刀吗?再施展个法术什么的。”我有些担心地说道。第一本日记里就有俩处从土里爬出来的敌人。我发现坏人没有新鲜的方式站起来吗?
对,我现在依旧认为我看的日记是我写的蹩脚的不入流的幻想。
“他已经死了。这花是他作为肥料长出来的。安娜说的是对的,你确实挺怂的。”瑞贝卡撇了撇嘴说完,又施咒。地的泥沙扬起又落下,如是几回。“行了,满意了吧!我的大少爷。看没有事吧!”
我离这地方远一些说道:“一位麦西亚士亲王。他就这么变成一朵花了。”
她拿起花,她看了我一眼。“他自己找死。伊丽莎白6世不会因为他的死责怪你的。她都快恨死他逼死她的丈夫和她的小儿子的人。”
“如果他杀了人!他们不会为难我一个傻子,但会把你车裂的。”我忧心忡忡地瞪着她、望着她。起初的不安,渐渐变为痛惜。我毁了这个女子的一生。我少时爱她有多强烈,现在就多么害怕。我看到她第一眼胸膛内流的蜜,现在都成了眼边渗出的泪水像苦艾酒。
我舍不得她走出我的视线。我熟悉她一切表情和神色。但是我却觉得那么不真实。她的一切,我都能回忆起来。她—瑞贝卡那牵牛花般的脸庞,在我的心里,一瓣瓣地凋落。
她笑着看着我说:“你跟着她们几个,感情变得越来越纤细了。所以说,你不能跟她们走。你不听,怎么样。现在,我感冒了,要流泪;我无聊了,也要流泪。怎么你是什么品种的仙子呀!那么多泪水。”
“他们会知道你是杀人犯的。”
瑞贝卡微笑地看着我:“或许吧!反正,我们在这里也住不了多久了。正好换换新环境。我和胡克打算去玛露卡老家过段日子,当回野人。我从你奶奶那里学会德鲁伊那套从来没用过,这次可以让我的儿子威尔大开眼界了。”
“威尔,那你的孩子怎么办呀!他能吃的消吗?”我恳求地看着她。
她眼睛笑眯成一条缝说:“你不知道,那小子一天问我八百回什么时候去你的玛露卡那去。你看这是他给自己准备的小包里的目录,我偷偷地拿出来,等会我还要给他放回去。”她的眼睛在闪着花般的露水,从她的怀里拿出一张纸写着几个字。这位女子,她永远不会爱我的。她的心里装满了她的家庭。
瑞贝卡蹲下身来,昂起头瞧着我低垂下来的头。她拉住我的手说:“你还是你呀!没有变,依旧是那个蠢笨的少年啊,不曾有改变。”她习惯地像我们还是少时游戏时一样看着我,她拨弄我前额的鬈发。
我抱住瑞贝卡她哭泣:“对不起,对不起!”她在受苦,她的家庭也会因为我而颠沛流离。我在发泄着我不知道的悔恨感情,可我为什么会有所悔恨呢?五朔节的篝火照在我的脸。瑞贝卡的脸布满了怜爱和温柔。两片红润的嘴唇略微颤动,好像要说什么。
我啜泣地泪水,泪水像火山熔浆一样灼痛我的脸颊,滴落她的脸。她擦拭掉我脸的泪水,亲吻我的额头。她随即站起身来,抱住我的头,就像母亲抱住在襁褓里的婴儿。
我略微抬起头,看到她同样苍白的脸,她痛苦地叹了口气,她笑着说:“好了吗,我的大人。骰子已经掷出。这是我的选择。(此句是罗姆语名言,她用着拉丁语说道)”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罗姆语。我们小时候,我学的时候,你可都在玩啊。”我强颜欢笑道。
“你那么笨,如果我早早学会了。不让你炫耀,你还有学下去的动力吗?认个字母表都好几天。你呀,你完全是兴趣使然。你母亲,那僵硬地性格和薇薇安一模一样,可不会管你的什么兴趣。或许这就是家人的职责吧!”
我有些失落,可语气里有些闹别扭地说;“我以为你羡慕我的才华,才会跟我玩。”
她装作故作嫌弃的,可她看着我却不是嘴里说的:“得了吧。”随后她又脸挂着笑意,摩挲着我的脑袋。她的长长的辫子在我耳边摩挲。
“我记得莱恩皇室的詹姆斯是麦西亚亲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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