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那时她时常会看见阔文钦呆在自己屋中,一呆便是几个时辰,每次都会盯着一根金光闪闪的羽毛发呆。他将它视若珍宝放在一个金色的锦盒里,不许任何人动。
至于那是何物她一直不清楚,但她知道那东西很珍贵。
平安很满意妙虚那反应,反正阔文钦不在,她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您知道的师尊脸皮薄,不给说,总之,那人送了一根羽毛作为定情信物......”
说完,对妙虚回以一个很和善的笑容抹油开溜了。
出了门便躲在门口悄悄看着妙虚的反应,虚妙愤怒的挥动拂尘,惊得桌茶杯嗡嗡直颤,人影一闪便没了踪影。
没多久,阔文钦的屋前尘土飞扬,妙虚在屋中寻到一支金羽,刚要毁掉恰巧被阔文钦撞见,两人这便打了起来。
妙虚大哭:“我等你二百年,你居然为一支金羽与我动手?”
阔文钦站立不动,黑着脸回道:“那是我心爱之物,谁都不能碰。”
于是,两人便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这事没完,因为金羽,只有她和华争知道,那日只有她给妙虚送水果。
她跪在阔文钦的屋前,那人面带凶光,因为她触碰到了他最心爱的东西,玉灵鞭一鞭鞭抽在她身,但她咬着牙没吭一声,只是那时她对自己的那点自信已经产生怀疑......
平安再也不敢回想下去,那种疼痛让她的眼睛又红了。
“大爷!”她恼怒的一脚将那椅子狠狠踹到一边,满脸都是厌气。
金羽?
这不就是他最在意的东西么?
阔文钦听着这动静,叹了一声,平安果然很不想与他住在一起。
入夜
平安翻来复去睡不着,盯着手的那个水晶手串。温婉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手腕,这水晶手串到底藏着什么书,内容到底是什么?满脑子的好奇,久久不能入睡。
眼珠子一转,她悄悄起身看了一眼对面的屋子,已黑暗一片,阔文钦应该已睡下了。
眼珠子一转,出去转转吧。
她开始假装梦游,眯着眼留着一条缝出了自己的屋子,想要出文安苑,摸黑去后院那亭子溜一圈。
谁知刚到院子门口,就碰了壁,一个无形的墙挡住了她的去路!尼玛,阔文钦那混蛋居然设了结界!
哼!既然如此,就休怪我闹你!
于是她转过身,方向明确的朝阔文钦的屋门走去。没有任何怀疑,直接推门而入,本想蹑手蹑脚的走进去,转念想想既然要装就要自然一些。
她大大方方轻车熟路走进屋子,透出幔帐,隐约可见榻的身影。
平安从她屋中出来,阔文钦就已经醒了。见她转身进他房间,阔文钦的眼眸中全是警惕和危险,神识一动便看到立于床前的人那对眼睛,却好像是天底下最黑暗的深渊,波涛汹涌,却又似掩藏着无数的前尘往事和秘密。
阔文钦有些恍惚,脑子里自然的将门口的人看成那个女子。
她想干什么?!
看着床榻那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人近在咫尺,此刻的平安心下一紧,只是面显得平静无波。
以她对阔文钦的了解,此刻床那人也在观察着她,因为平安已经感觉他周身正散着的阵阵冷气。
心下冷笑。阔文钦自称是正人君子,曾经多少女子想要他的榻,使尽各种手段都未得逞,包括那个妙虚。
每每听到那些事,她的耳根子都会红,那时他是她的师尊,她不能去亵渎师尊的纯洁。每次自己脑子里那龌龊的想法要出现时她便会使劲搓着自己的小脸,让自己清醒。
缓缓将目光寻到他曾经放置金羽书架,可是除了书却无一物。一世尽管阔文钦与妙虚那一架后,那锦盒依然是放在书架的。只是从那之后她再没进过他的屋子。
奇怪,东西搁哪儿去了?!
扭头再看着榻的人,她缓缓向前,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最后止于床前,仔细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呼吸绵长,双目紧闭,神态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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