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赫连初坐在她面前的妆台上,看着她眼神之中的愤怒与悲伤,轻笑着说道:“眼下你应该觉得痛快吧,因为很快,我就要与你殊途同归了!我想不明白的是,当初你如此忠贞无论师傅说什么你都不肯改嫁,为什么现在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女人手中的脂粉盒落在地上,她眼神变得很空洞,看着赫连初一阵毛骨悚然,然后看着她十分僵硬的扭动着脖颈,与赫连初对视着,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究竟为什么你会不知道?那老东西没跟你说他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小公主,若非是我主动离开,你以为你能得到那老东西的真传?”
“你说什么?!”赫连初手中的弯刀微微用力,割破了女人的脖颈,鲜血开始朝着外面涌出来,她毫不在意的伸出手触碰流出来那温热的液体,将手中放在口中将腥甜的血液吮吸干净,然后一脸不屑的看着赫连初。
赫连初满心的愤怒一把拽住这女人的头发,她真是受够了她这一脸的脂粉,然后将她的脸狠狠的按进了一旁的水盆之中,这女人也不挣扎,就如同死了一样被浸在水盆之中,直至赫连初将手拿开,她才缓缓的从水中抬起头。
被水洗尽的妆容露出了女人原本的面容,白皙的脸庞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唯独这双无神的双眼让人看着十分的不适,她也没有反抗,而是用一旁的手帕将脸上的水渍擦干,然后重新回到了妆台旁,捡起地上的脂粉盒重新朝着脸上涂抹。
赫连初看着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大声的吼道:“师傅说你烂泥扶不上墙,没想到眼下你依旧是这幅德行,我已经对你动了手,难道你不懂得反抗么?!你还手给我瞧瞧,让我看看你的厉害!”
女人将手中的脂粉盒放下来,看着赫连初无奈的笑着,“我有多厉害又能如何,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保护不了,我与你也没什么分别!”
“我!?你与我没有分别?!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赫连初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她是真的不想杀死这唯一存活于世的师姐,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自己,看来是自寻死路!
她抽出身侧的弯刀直接朝着女人的脖颈砍了过来,女人没有闪躲,而是在这弯刀快要触及她脖颈的时候将手中的脂粉盒狠狠的朝着赫连初甩了过去,赫连初闪身躲过一击,但是不得不与这女人拉开距离。
女人看着镜中的自己与面色沉重的赫连初,认真的说道:“小公主,我哪句说错了?我保护不了我的丈夫,我的儿子,你不也是一样?你保护不了你赫连家的江山,以至于让你那庶出的皇兄逼供造反登上皇位,让疼爱你的母后绝望自尽,让那些有血缘亲情的兄弟姐妹死伤殆尽。”
“除了你,可还有什么人活在这世上?你与我,究竟有什么区别?若说是公主的身份,那便是更加无用的了,公主又如何,你不也是需要用我的药才能够拢得住男人的心么?”说完之后坐在那里痴痴的笑了起来。
赫连初看着这个状似疯癫的师姐,心中十分的后悔为什么偏偏鬼迷心窍听从了她的计策,眼下是真的害了寒清绝!
“师姐,你的丈夫已经故去,已经是一桩憾事!但我的,他还活着,我不想让他就这么死了,师姐,请你念在我们多年在百毒门一同学艺的份上,请你给我解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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