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一门十四位宰相,还都是学霸本霸,到了本朝却没了记载。
我只好转头问小书童:“我们家到底犯了什么大错,书一个字儿也不敢写?”
“大人恕罪,关于前事,陛下有过明旨,不准再提。”
“小的只能告诉你,为了把您从岭南弄回来,陛下已经很费心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禁止提及的罪还不小?”
“只求大人莫要执着于过去的事儿,裴氏若要在这东都立足,最好莫过于大人您与陛下生下子嗣。”
“孩子?”
“你这岁数,也没见过小孩儿出生吧?”我本意是想打听这世界新生儿诞生情况,但小书童却喜滋滋对我说:“小的等着看您和陛下的小殿下出生。”
“现在这局面,就算有了孩子,那你告诉我,我们在外朝能有所依靠吗?”
“孤就是你的依靠!”
这振聋发聩,气势不凡的宣言,惊得我一扭头就看见女皇一身朝服站在那里。
“孤已经是这天下之主,三郎还想着靠谁去?”
“参见陛下!”
“得了,你莫动,我也不是菩萨,大臣拜也就算了,你就免了吧。”
闻言我微微颔首道:“谢陛下。”
她来到我床边落座对我说:“想着你也躺烦了,召了章太医问过,说也可以慢慢走动走动了,正好明个襄侯从南山回,他们在御花园办了个脂羊宴,三郎与我同往如何?”
“有肉吃吗?”
“三个月的烤羊羔,很是肥美。”
“那我去。”
“乘便也让你见见孤的诸后宫,那可是一群难得的妙人啊。”
初听这话,我有些噎着的感觉,女皇嘴里男人就好似邮票一样,尽显大猪蹄子本色。
可表面,我还要装着憨,恭维态度道:“臣心怀期待。”
“别人也罢,反正官阶都在你之下,只襄侯你还需认真拜见,小樊你一会儿仔细与你家大人仔细说说襄侯,倒是他跟着孤去,规矩过得去就算了。”
“奴遵命。”
“好吧,看也看过了,既然三郎安好,那孤就先回去了。”
自我醒来,三月又半,女皇日日都来,也不过闲话二三问问病况,说是夫妻,相处情景却好似哥们儿。
我曾想,也许是阅男无数,所以极会把握分寸?
关于侍寝这件事,我内心一直是有所顾忌的。
再一看,小樊的脸,此刻也是哭丧着,我倒好奇:“莫不是那襄侯很不好相处,有陛下在,他也不能当面为难我吧?”
“襄侯在这宫里风评极好,小的只是听了这“脂羊”二字有些心慌。”
“哦,对了,脂羊是个什么羊,我没听过,你给科普一下呗。”
“科普?”
“就……讲讲。”
“脂羊不是什么羊,是说一种自汉朝流传下来的羊肉吃法。”
“很讲究吗?”
“小的没见过,毕竟我们家全盛时候,也经不起这种挥霍啊。”
“不是说烤羊吗,怎么听着那么危险呀?”
“小的也不十分清楚,只是道听途说,早先有一位陛下盛宠的小君,被这场面活活吓死,我只恐他们对大人你不怀好意。”
“吓死?”
“女皇一个女的都不怕,一男子汉,被吓死,这是怎么个说法?”
“也对,是我不该瞎听热闹,总之大人你现在是这宫里位份数一数二的,一般人咱也不用惯着。”
“所以,你先和我说说,这风藻宫尚书在这后宫到底算是老几啊?”
“您呀,是这宫里第二位三品尚书郎。”
“自本朝设后宫,后宫诸男与前朝同俸同制,但不同列,后宫自有一位女皇正配享亲王爵,号称中宫。”
“就是你说和陛下大吵一架,禁足那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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