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傅之所以不在崂山,据说是因为他的武与术结合的理念跟崂山派术法理念不同,所以,自己离开了。
螳螂拳,山东四大名拳之一,有:勾、楼、采、挂、黏、沾、贴、靠、刁、进、崩、打十二字诀。要求:“不刁不打,一刁就打,一打几下’’。小册子本就不厚,十二字决十二张配图,寥寥几句介绍。翻不了几下就看完了,只有最后一页是口诀总决:肢体舒展,意守丹田……我去,丹田是什么田,道师傅的术法没说这个。看了一会看不明白,我模仿配图做了几个秀,然后门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没敲门!
推门进来的是一位风度翩翩的西装眼镜男子。起初似乎并没有看见我的存在,喊了一声师傅我也没应,我还寻思,就这么一间破屋子,有人没人看不到么?还要喊一声才好?也许第二眼看到我了,被我奇怪造型吓一跳,啊呀,你谁呀?我慢悠悠的直起身来,单手一立,无量天尊!
眼镜男还在茫然状态,我说你找谁?把眼镜男惊醒:呃,在这里住的老汉~老师傅去哪了?我说您找他有事?他说有急事。我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我是他徒弟,有事跟我说也行。他寻思了一会,说你会道术么?
我笑了,说会一点吧。
眼镜男开了一辆捷达,家并不在附近,路上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他家叫什么白马石村,2004年曾被中国乡土艺术协会文化专业委员会授予“中国泰山民俗文化村”称号。反正规划的挺好。他婆娘去年开车在路上碾死一只黄皮子,开始没在意,回家之后就一直疯疯癫癫,找了好几个懂这行的神婆子给看,都没给治好,几经辗转听说泰山脚下有个老道有些门道,就过来请。
讲完了,问我能行么?我毕竟第一次,不敢夸口,只能说看情况,不行再想办法请师傅他老人家。
路我是不熟悉的,七拐八拐把我绕迷糊了,也分不出路途远近,在车上一不留神睡了一下,再睁眼到了一个大院里。对眼镜男表示了一下歉意,眼镜男赶紧说不用不用,您随我来。
眼镜男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蜷缩在床边的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穿戴倒是光鲜,见有人来,哇的一声就扑了过来,我急忙闪避,咬破无名指抹在眼皮,同时一个勾字决,刁住女人的手臂别在她背后,左手在她背上贴了一张符,女人一个后踹把我踹在地上。
符纸不管用,或者,贴错地方了?
‘哪里来的小杂毛,敢坏姑奶奶好事?’女人尖锐的声音跟富态的声音倒是相得益彰。我站起身来单手一立,‘无量天尊’!
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全身雪白的胖狐狸,哪里是什么黄皮子,我说,修成如今也不容易,不如你且退去,有话咱们好好商量?狐狸大喊一声,休的胡言,扑在我的怀里,我~懵了!
以后的事就不太详细,倒下之前,好像眼镜男喊了一声什么。具体来说,是白毛子上了我的身。
犹如木偶一般,我直挺挺的一个后躺,眼镜男似乎喊了句小师傅,我也没在意听,因为身体僵直的我,意识还没有退去,被上身的一瞬间,是决定控制权的关键时刻,说时迟,那时快,我右手勉力一个剑指,心里快速念了一段封妖咒
疾!
当全身是汗的我从炸毛的状态恢复过来的时候,莫名的感到一阵温暖,不知道是何原因,这小狐狸原本可以跟我两败俱伤的,她居然没有那么做,我冒冒失失的用了个封妖咒在自己身上,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打盹来个热枕头,屋漏偏逢连夜雨,呃呃~总之是当时情急,经验不足的我懵了,而已!
眼镜男伸手想搀我,却又不敢,手伸在半空,小心翼翼的问:兄弟?没事吧?我淡然一笑,没事,慢悠悠的站将起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个清脆的声音叫醒了。意识找到自己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床上。歪了歪脑袋,耳朵底下有点湿漉漉的,并没有发现屋里有人。
“喂,赶紧放了我,要不然姑奶奶拼着损修为破你的身”,清脆的声音有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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