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氏随随便便就能将永宁侯府的人带入她们院子的时候,黎莺就想搬出伯府了。
现在知道男女主提前要对余氏出手,那这伯府是怎么都不能待了。
毕竟皇帝要拿余宏图当典型,为杀鸡儆猴,声势必小不了。
遂宁伯府是余家姻亲,到时候也难免会被人关注。
而乔氏也是个有案底的,若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他们二房也得倒霉。
所以搬家,得尽早搬家!
说服黎父并不困难,毕竟不管家事,拮据是肯定的,但黎父对与现在二房有多拮据并不了解。
这么些年要不是家中困难,他也早就不想在伯府里赖着了,况且余氏之前的作为显然不将他们二房放在眼里,再加上余宏图被圣人点名,黎父是半点不想与这种私德有瑕的人待在一个府上了。
黎父一同意,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了。
待黎父一走,乔氏就悄声将黎家两兄妹拉到屋中,压低了声音问:“你们那箱子……”她目光隐晦的往屋中某个角落瞥了一眼,“到底是怎么来的?”
黎齐一愣,看了眼此时一脸淡定的黎莺,挠了挠头,呆呆的开口:“不是娘你叫我们挖的吗?”
乔氏也呆住,然后两人齐齐看向黎莺,早知道这事得找好来路,幸好她也早早想出了对策,“是外祖父告诉我的。”
乔父过世时黎莺也才五岁大,粉雕玉琢的一个小女孩很得乔父喜爱,黎莺小时候基本是在乔府住的,因此黎莺的说法并不突兀。
乔氏信了,一瞬间泪如泉涌,想到乔父在世时对她的宠爱以及乔父过世后的落差,心中百般滋味,“你外祖父在世时最疼爱你,他还说过要给你攒十八年嫁妆,要看着你嫁人生子的,怎么就这么没了呢?呜呜呜……”
黎莺头大的看着乔氏又开始西子落泪,突然开始想念黎父……
“这不可能!”幸好黎齐的一声怒吼打断了乔氏,黎齐有些羞恼,“外祖父明明最看中的是我!”
“那时候你才几岁?穿开裆裤的小屁孩记得什么。”乔氏用关爱幼童的眼光看黎齐。
“谁说我不记得了,外祖父当时还说以后要把家产都传给我呢!”
乔氏与黎齐的争论黎莺并没参与,她有一个怀疑,或许外祖父的死另有蹊跷。
疑问暂存心底,黎莺决定先解决眼下,“别吵了,其实是外祖父临终前告诉我的,不过之前对于具体地址一直很模糊,也是最近才偶然梦到的。”
乔氏和黎齐都没有怀疑,毕竟乔父去世那段时间,黎莺确实是在乔府暂住,如果事发突然的话,确实黎莺是第一托付对象。
而后三人将箱子中的东西都倒出来清点了一遍,这一清点,却差点被吓一跳。
“这么多宫廷特制,这是宫里的东西!”黎齐发现不少摆件首饰上都有刻印的徽记。
“这应该是前朝的。”乔氏毕竟年长些,而且自小娇养着长大,乔父生意做的大,所以还是有点见识的。
黎莺默默点头,可不是前朝的么,“所以这些有印记的都不能见光,只有那些金银可用。”
只是这样一来,余下的金银可就不多了,他们一家要搬出伯府,要买房,置办家具,还得提乔氏把抵押出去的家当赎回来……
望着堆在一旁金光闪闪的物件,黎齐心中为他那些夭折的赚钱点子默哀。
好在没郁闷多久,黎齐就又重新振作了,他打算去跟宝翠楼的师傅学艺,等他出师了,将那些印记去了还不是易如反掌?
黎莺不知黎齐的鸿志,将找房这事托付给了黎齐。
没想到,黎齐不过半天就跑着回来说找到宅子了。
黎莺疑惑看了看兴冲冲的黎齐,终究是不放心,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去看一看。
新找的宅子离伯府不远,只隔了两条街,两人没多久就走到了,只是看着落漆的破旧木门以及角落处一片片的蜘蛛网,黎莺有不详的预感。
推开木门,随着绵长的吱呀一声,门内的情况落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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