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没拉动,黎舒疑惑转头,就见黎锦一脸心有余悸。
“大姐,这会不会又是陈公子的恶作剧?”
毕竟陈布之前的所作所为都不可用常人思维理解,黎锦此刻反而有些疑神疑鬼。
不得说有时候聪明人反而会被聪明误,好在黎舒是个直肠子,别的她想不了那么多,也不想想那么多,她只知道机会难得,逃就是了。
于是没再等黎锦磨蹭,拉着人就逃似的离开了屋子。
本是觉得自己制造混乱将王府的人支开,黎舒她们就会自己逃下来,但左等右等,就在黎莺坐不住想上去看看情况时,总算看到了两人的身影。
好在此时众人的关注点还在走水的城南方向,黎莺一手一个拉走两姐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顶幂篱,递给她们。
“拿去,快把幂篱带上,趁着王府的人没反应过来赶紧回去。”
黎舒性格大咧,黎莺一示好她就立刻忘了之前的龃龉,感动的泪眼汪汪,“四妹妹,你真好。”
本还有些犹豫的黎锦看到黎莺反而镇定了下来,她没有多说,知点头向黎莺表示了谢意。
目送两人走远后,黎莺这才想起来什么,转头问小狼,“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迎来的是小狼清澈的眼神。
虽然黎莺能看懂小狼的情绪,但小狼现在都当人了,总是该开口说话的。
“你现在能说话对吗?”黎莺试图让小狼多说话。
“莺。”小狼这莺的一声十分清朗有磁性,但意思也十分明了,他只会叫莺这一个字。
但这也是一种好现象啊,想人类幼崽刚出生的时候,不也是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往外蹦吗?
看来只要耐心教,让小狼与正常人一般交流也指日可待嘛。
怀着这种老母亲心态,黎莺不厌其烦的试图与小狼对话。
而另一边,早已经找好落脚地的黎齐,站在他姐之前站着的地方在冷风中孤独抱紧双臂。
小风馆,陈布一把甩开黏上来的小倌,不悦的问馆中管事,“怎么回事?这么呛人的烟味你们没发现?”
管事擦了擦头上的汗珠,语气微喘,“回小公子的话,实在是我等也没料到,方才本只是寻常小火,我等便也没太过在意,但谁知这火一时难以扑灭……”
陈布懒怠听管事这些推诿的话,往日王府老爷子管他管的严,他来这小风馆春风一度都得偷摸避着人,一月只能来个一两次。
这次好不容易趁着老爷子病倒了,没人管他,他正准备在这湖天混地玩个三天三夜,如今好兴致全无,陈布眼神阴厉,上下扫视着这并不称职的管事。
就在管事忍不住腿软想要给陈布跪下求饶时,屋外传来了咋呼的吵闹声。
陈布扫了眼身后的陈一,“出去看看。”
管事松了一口气,扑通一声腿软倒在地上,陈布冷哼一声,“下次本公子再来小风馆不想再看到你。”
“是,是。”管事如蒙大赦,让他主动请辞可比被小公子点名幸运多了。
陈二很快跟在陈一的屁股后头进了包厢内,看到完好无损的小公子,虽然松了口气,但很快又开始忐忑。
看到陈二的刹那,陈布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他吩咐陈一,“你去金玉楼看看,人还在不在那。”
陈布的猜测很快成真,人果然不在了,他就说一直很安稳的小风馆怎么会无缘无故在这个时间起火。
“回禀公子,确实是人为,小风馆后面有一片空地,空地是荒废的,并无着火痕迹,那些柴火稻草都是他们从别处搬来的,他们并没做掩饰的痕迹。”陈一跪地平稳的禀报。
“呵呵呵。”陈布冷笑数声,陈二听的鸡皮疙瘩直起,挺大个汉子此刻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也意识到自己怕是被人算计了。
“有趣,从来只有我戏耍别人,还从来没有人敢这般戏耍于我。”陈布舔舔被浓烟呛的有些干涩的嘴唇,转头问陈二,“你说是吧。”
陈二头垂的更低,陈布也不需要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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