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警察被问的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詹叔过来圆场,说:“这个原理是这么一回事。从护士站走到仓库最多56分钟的时间,在你们打开门的一瞬间,门正好压住了关闭的按钮而关闭门的时候,录音笔又重新开始工作。又因为录音的前面有一段空白的,空白录音持续了一两分钟。这段时间过去后,又会重新出现女人哭声。我能这么推断的证据是录音笔在被发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位置摆放,地上也有录音笔这样摆放的痕迹。加上地上有灰尘,就更好地将证据展现在我们面前。”
“哦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詹叔,这边好像有风从地下吹上来。”
“芷若,那你看看是不是在那里有一个密道?”
“是的。在那里的确有一个密道。密道上放了太多东西,需要搬开才能进入密道。”
“你们过来,帮忙搬开这些东西。”
把密道上所有东西搬走之后,发现有一扇门,打开门之后,是可以下楼的楼梯。在场的警察惊讶了,不敢相信在仓库居然有一条密道,但是不知道通往哪里的。继续向下走,看见前方出现了亮光,我们一行人便放慢了脚步。走了大约五分钟的路程,我们到了亮光出现的地方。
那是一个有着80平方米的地下室,规模挺大,室内充斥着次氯酸和福尔马林的味道,时不时还有浓厚的血腥味飘来。一眼望去,地上全是器官和尸体。在右手边摆着四个玻璃柜,玻璃柜里全是一些浸泡过福尔马林的标本,有眼球、大脑……有心脏、肺……有胚胎、婴儿……有手臂、脚等。在每个玻璃柜上有着明确的标号,都按照次序排放着。左手边是一个大的化尸池,池子里还漂浮着一些残余的尸块。池子里都是用化学剂和一些烧碱或强酸制作合成,利用化学反应达到灭杀的效果。在正中间的位置,放着一架解剖台,解剖台的周围全被尸体围住,我们根本过不去,只能把尸体一个个挪开。
解剖台上放着临床工具,例如,手术刀,组织剪,骨锤等。解剖台的后方是一张办公桌,抽屉里放着病历,经过比对发现,那是所有被运到地下室的尸体病历,大多数都是一些无父无母的病人以及有的是亲戚不来探望的患者。
“詹叔,这边还有一扇门,不知道是通往哪里的?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那就去看看还会通到哪里。”
眼前的场景让所有人为之一震,那是停尸房。同时正好看见副院长在停尸房里,搬运尸体想进地下室。当副院长看见我们警察的时候,立刻抛下尸体准备逃走,但还是被我们抓获了。
2011年9月15日晚上800天气:晴
副院长一直不承认他有杀过人,只是告诉警察他把尸体解剖,取出器官,做成标本,贩卖器官的事情他只字未提。但是警方也没有办法,因为警察都只是推测,没有实际证据证明副院长杀了人,况且杀人现场也都还没有找到,所以只能先关押他。要是以后没有找到证据,只能告他非法处理尸体罪。
先从副院长的办公室开始搜查,搜查结果让我们大失所望,没有一点线索。看来副院长已经做好充分地准备,从他脸上可以看出他那自大的笑容,认为我们一定找不出证据。接着我们去副院长的车里调查,强光手电筒和橙光眼镜有助于我们发现更细微的线索。
在副驾驶的位置发现一根头发,后座发现一些散落的头发。在汽车的车窗上有一些指纹,不知道是属于谁的。地毯也带回去,进行纤维成分分析。在后备箱里,发现有一根长的塑料管,而且汽车尾部的排气管曾被什么东西套过一样。
最后到副院长的家里,但是没有发现证据。在所有人都灰心的情况下,我突然蹦出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话。
“这里应该会有私人停车场。如果在家没有发现线索,那在停车场就会有关键线索。而且杀人是不能光明正大的,所以把他们关在地下停车场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也当然是最安全的地方。”
经过仔细地搜寻,在地下车库发现贩卖器官的契约书和死者到过副院长车库的踪迹。在搜寻的同时,林法医便立即将在车上提取的物证痕迹拿回实验室化验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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