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子是距离市比较偏远的一个村子,村里许多年轻力壮的村民都去外地打工了,所以他和其他村民一起去打工,但是在工地有没有结怨的人,郭晓就不太清楚了。
随后,王晓和邓恺又走访了一些村民,那些村民都说虽然王鹤和郭晓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人,都是平时打打工,但是村子里的人都非常朴素、朴实。
所以村民们都觉得不可能是本村的村民作案,只有可能是外地人,但是王晓和邓恺反而不这么觉得,无论是从现场的特征来看,嫌疑人也不可能是外地人。因为嫌疑人很明显对现场周围环境很熟悉,而且他应该是认识被害者王鹤。
“那嫌疑人会是谁呢?”
“不知道,但肯定是本村人。”
没办法,王晓把派出所的人员召集过来,跟他们说“你们先提取村里所有村民的。”
“为什么这么做?”
“这点不说,但是让你们这么做,肯定有我们的依据在。”
“明白。”
说完后,派出所民警立刻提取了村民的指纹和,陈萧他们连夜立刻赶回去,陈萧和叶子同时比对村民的指纹和。
“明白。”
苦难对于天才是一块垫脚石,对能干的人是一笔财富,对弱者是一个万丈深渊。能干的人善于把苦难转化成动力,而弱者善于把困难当成是自己的枷锁。
当他们知道这个案子真相的时候,他们也显得很茫然,因为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杀害王鹤的嫌疑人居然是王鹤有血缘关系的人,这让黑鹰组更加认识到人性的可怕。
在中国古代,甚至今天,说人性本恶,或人生来就自私是绝不会受欢迎的。杨朱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本来一语道破天机,但这样的观点遭2000年的唾骂,也决不会成为占主导地位的思想。
怀着一颗真且善的心与人相处,人性本恶,世界为什么会着这个模样,以一种我从不曾期待的姿态出现,但是这世界上存在真正的恶吗?那么这个“恶”又是怎么定义划分的?
6
案件又再次陷入僵局,不过这个时候陈萧却从鉴定室出来带给黑鹰组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不属于被害者王鹤的血迹。”
“这对我们来说的确是一个好消息。”邓恺兴奋地说。
“你再具体说说。”
“在一楼的走廊里我们提取了现场的血迹,经鉴定,那是被害者王鹤的血迹。但是在被害者王鹤的血里我们提取到了不属于王鹤的血迹。”
“那你有没有把两者的血迹分离出来?”
“要是搁在以前这肯定不可能,但是现在省厅的技术好、设备好,所以我们已经将两者的血迹分别提取出来。”
“这说明嫌疑人在杀害王鹤的同时,应该也有受伤,而且他们俩之间也发生过争斗。”王晓分析说。
“我觉得不止这样。如果嫌疑人的手上出血,那么他应该会去洗手间清洗伤口,所以在洗手间应该也能发现嫌疑人的血迹吧。”许芷若补充说。
“许芷若说对了。我们的确在二楼的洗手间发现了一滴滴落状血迹。”
滴落状血迹,血液受重力作用从一定高度呈自由落体滴落于载体上形成的血迹。一般用于分析加害过程中受伤人员的活动轨迹。
如果在离开尸体或加害地点一定距离处发现孤立或成淌的滴落状血迹,则其为嫌疑人受伤出血所留的可能性极大。
而在二楼洗手间发现的正是一滴孤立的滴落状血迹,但它不是静止的。因为在静止状态下,圆形血迹的毛刺样改变呈圆周状分布,而在运动状态下,毛刺样的改变多呈半圆形分布在与运动方向相同的一侧。
“通过这滴滴落状血迹我们发现了奇怪的一点,虽然血迹的来源不是来自被害者王鹤,但是却和王鹤有着血缘关系。”
“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有血缘关系呢?”邓恺突然惊讶地问道。
“虽然血迹的主人和被害者的不同,但是他们俩之间某些序列号还是相同的,所以他们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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