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找到了当时的报警人,并把他带到詹教身边,开始问:“我们是警察,你能不能说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
“当时并不是我发现的,是我的一个女同事发现的。”
“但是据我们了解的情况,你怎么会确定那是大腿部的肉?”詹教突然发问。
“我曾参加过对反击,并在反击战中担任卫生兵,现在跟着儿子在市生活。因为闲不住,所以就做了环卫工人一职。我这位老同事在搬运时,有些碎肉掉了出来,我当时看了一眼,我原来在战场上见惯了死人,所以心想这不对啊!因为这不像是猪肉、鸡肉、牛羊肉啊!这……这……完全相反,我看那些碎肉似乎像是人身上大腿部的肉。但是当时开始我也不确定,我自然始终都觉得不可能。市是什么地方,大城市,又是省会城市,怎么可能大街上扔着人肉呢。”
“对,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啊。但是之后你又是怎么确定那就是人肉呢?”
“我当时顺手将肉塞回去,转身就走了。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对劲。我忍不住又走回来,将肉拿起来看了很久。绝对没有错,这真的是人肉。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人肉,也是真的吃惊,也是被吓得不轻,急忙打电话报警。”
“你能不能把当时发现那些肉的那位环卫工人叫过来?”
“可以。我现在去叫他过来。”
詹炴对着王晓问:“这个事情你怎么看?”
“詹教,看那位环卫工人的语气和神情,不太像撒谎的样子,说明他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那些碎肉真的有可能是人肉。但不能光凭直觉和经验,还要靠证据,所以我们现在需要等的是陈萧的判断。”
“说得好!果然芷若没有看错人。”
他们刚谈论完,那位发现碎肉的环卫工人一脸惊恐地走到了王晓面前,他说:“你们…你们有什么事情就问吧。”
“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但是你要放轻松。你把当时发现碎肉的情况说一说。”
环卫工人用颤抖的声音说:“最近我在安宣堡美食一条街收垃圾时发现了一个怪事,这两天总是多出来一些熟肉,上面还淋着满满的番茄酱,像是被丢弃的上校鸡块。”
“但是美食一条街有被丢弃的上校鸡块不是很正常吗?就算不是上校鸡块,有厨余垃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啊,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作为美食街,丢弃一些厨余垃圾也是很正常的,我也就没多想,只是连续两天,这个熟肉量大的有些怪异!到底是什么怪异呢,自己也说不清楚。于是,我找到了自己同事帮忙,好巧不巧,这个同事曾经当过卫生兵,所以他肯定知道一些什么。他说这是人肉,当时我就被吓了一跳坐在地上,袋子也落在地上。”
“那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谁扔在这里的?”
“不知道。我们当时打扫卫生时就根本没有看见任何人,当时美食街上很空,要是有什么人扔什么东西,我们肯定就是第一个知道的。”
“当时你是一个人打扫这一整条美食街吗?”
“不,还有我的同事,当然你们可以去问问他们,有没有看见陌生人。你们还有事吗?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没事了,你先走吧。”
“詹教,我也问了其他的环卫工人,他们也都说没有看见其他人,只有他们的同事而已。”等环卫工人走后,王晓对詹教说。
“那就证明那名环卫工人没有说谎。那他们开始打扫的时间,你有调查吗?”
“关于这点我也已经调查过了,是在五点至五点半后。但是我们现在依旧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一件杀人案。”
但是这时候陈萧跑了过来,对着詹教说了一些话,此时,大家心中都已经明白,这是一件凶杀案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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