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起祥睿,步履维艰,走了进去,祥睿停在一处墙壁上不再挪动脚步,身子也更加虚弱,正巧半个脸贴在我的头顶上,艰难道:“机关。”
我双眼圆瞪,看着光滑的冰雪墙面实在不晓得机关何处,终绞尽脑汁一翻,将机关这两个字的意思彻底回忆了一遍,试着在那光滑的墙壁上摸索。
须臾,石门碰撞的声音,地面之上,一座华丽冰窖赤然打开。
机关的含义原是如此,我恍然大悟,又闻祥睿在我耳边道:“扶我进去。”
我答应着,走向那地穴口,台阶呈螺旋状通往地下冰堡,玉石墙面结着厚厚的冰。
每一块墙面均有雕花,花心处镶嵌夜明珠,这里亮如白昼。
无奈台阶太滑,行至半路,我眉毛,发梢已结满霜花,至冷至寒,嘴巴和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
脚下不稳,我与祥睿仙齐齐滑落下去。
这一摔我着实压在祥睿仙身上,让苏醒的祥睿仙再次昏迷。
不知雪落城何时建造这冰窖,但见“疗伤静室”我便明了具体何用?
思来,那日十重上,祥睿属水惧火…
初次相遇的整月,那时祥瑞仙的笑容如三月灿阳,我竟不知他日日来这种地方疗伤,心中莫名酸楚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祥睿仙安置在冰床上。
冷气越加,白雾升腾,我的视线模糊了祥睿的身体。
那从未有过的感觉蔓延上我的心头,忐忑不安中,我茅塞顿开,疗伤静室,安静是有了,疗伤者却不见樱
思绪飘飞到救死扶赡青烟阁,呱呱口中的青烟阁令牌,想来那令牌应是在祥睿身上。
不容多思,一阵摸索之后,我终于找到了藏身祥睿衣袖的青烟阁令牌。
上保佑,幸得令牌他一只有戴。
我双手合十,将那令牌握在手中,碎碎念的真诚无比:“青烟阁医者速速现身,青烟阁医者速速现身………”
青烟阁令牌骤然一亮,里面传来一男子焦急声道:“可是蜜枣仙?!”
我惊喜万分:“正是,正是!”
又闻焦急声:“你身在何处?”
我诚实道:“六重上雪落城!”
令牌暗淡,声原消失。
我心中一片迷茫,思量万千,与我对话是何身份,怎得知晓我蜜枣仙得?再者刚才我讲话太过诚实,落雪城的机关是否就此暴露呢?
我越加忐忑,莫非刚才太冲动,懊悔不已。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闻声响,便看到一个黑影晃了进来,近距了瞧,是青烟阁主。
“青烟阁主,我们见过面得,我蜜枣仙!”我迎上去,不失礼数的对青烟阁主行了果园仙境的礼。
“蜜枣仙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这青烟牌可是我赠与老友让他保命用得!蜜枣仙与我那位老友可是有过命交情?”
青烟阁主眼神中尽是我,竟不向那冰床上望一望,当真让人着急。
“还劳烦青烟阁主救救我这位同僚,他身受重伤,伤及多处!”
我心如焚烧,恐怕青烟阁主改变主意,思来我与呱呱关系补充道,“我与青烟阁主那位老友乃师徒之情,常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算不算过命交情呢?”
青烟阁主露出满是好奇与疑问的表情,看着我已被冻紫浑然不知的嘴唇道:“既如此,随我回青烟阁。”
青烟阁主原也是随身携带传送符得,这等方便之物,为何我们果园仙境果子仙没有呢,也不曾见仙境之主用过。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晨霞朝阳,自后山一角喷泻而出,青烟阁弥漫在粉红渲染的迷雾中,美轮美奂,恍若不真,百鸟齐放,歌舞升平。
烛避窗中影,香回炉上烟。
住在这青烟阁已有三日,祥睿仙的伤便在这日日薰炉青烟袅袅中逐渐痊愈。
第一日,我亲眼见青烟阁主将至冰至寒的万年冰晶草,融入祥睿受赡胸口,此时那里略微结着疤痕,地狱之火的恶根算是除了。
榻上祥睿手指微动,缓慢睁开双眼,眼中是古色古香的房间,转而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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