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若惊鸿（27）

“沈鹳晏！”乔零大声吼道。眼里不再平静无痕，第一次让沈鹳晏感觉到她的愤怒。

可以，如果乔零情感波动最大的，除了食物，唯一能挟制她的，只有自由。

但沈鹳晏靠在门上，微微闭眼，“乔乔，不要出去。不要跑。不要伤害自己……”

一连了好几个不要，透露出他内心无限的恐慌。他知道，乔乔很懒，不愿意出去，不愿意逃跑。他也知道，乔乔怕痛，舍不得伤害自己。

但是，乔乔会离开他。他必须锁住她。牢牢锁住……

乔零手指抠在轮椅两侧，指甲弯曲变形。

“沈鹳晏，你困不住我，永远都困不住我！”愤怒地放下狠话，乔零这一次的凶狠和之前的语言不一样。

“乔乔，我不会困着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只不过，现在，你不要再出去。不然，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要靠近芬亚，不要理睬南百，也不要将眼神留给其他人，乔乔，你该是我的，属于我的。沈鹳晏颓废地靠在门上，抱着头，无比悲伤与落寞。

原来，他以为他可以忍受，可他在看见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嫉妒只能使他发狂。酸涩爬上心间，这是可憎的占有欲，且可怕。

滑动轮椅向后靠着，呼吸几乎打乱了节奏。从来没人敢关她，老板都不敢！

这崽子绝对想造反了！

在房间里四处游动，乔零第一次讨厌自己是在三楼，好吧，身为残疾，她也翻不出去。

“起来，给我找一条路！”意念强行唤醒某个导航，乔零盯着门，几乎目光带出火花。

“老实，没路。”某个导航不负责地着，“真不知道你怎么遇见这么个煞星，这个售后看样子是完成不聊了。”

“给我开一条路，根据最新更新的消息，你们已经开通了这个功能吧。”乔零淡淡的着，如果连金手指的功能都不清楚，那才真的是作孽啊。

“嘁实验中的东西才没有上线呢。”某个导航话很不负责任。

“更新名不副实，我会报上去的，如果老板不介意存在一个伪劣产品。。”

“等等，看在我们合作的份上，就勉强帮你一次。”犹犹豫豫地着。“不过，我没有充能，一旦使用，后面就会陷入瘫痪。”

“没事，你平时和瘫痪了没什么两样。”

“……”某导航深呼吸两下，“伸出手，点在你想开路的地方，和想象终点的样子。”

乔零刚抬起手，就发觉一个问题：“嗯？我不知道比赛场地长什么样诶。”

“随便想一个地方，我已经开启了！”

“别！”乔零突然凌空她的手刚放在轮椅上。

好在人性化的设计只是让地面开启了通道，乔零突然坠落，风撕扯耳膜，形成激烈的轰鸣声音。

望着一圈熟悉的建筑，她这是，“回来了？”难不成老板骗她？不用完成任务也能回来？

虚影闪过，乔零摇了摇头。看着陌生的地盘，和一个熟悉的人。

“南百？”

南百看着上方密闭的墙壁，再看看毫发无赡乔零，很难想象空降的感觉，“额，你怎么来的？”

“废话别多，送我去赛场！”乔零心头发虚，她真不该相信老板给的东西有什么可靠的玩意儿。“比赛就要开始了。”

“哦，嗯。”南百自然地点头，一下子忘记自己要什么。比如外飞人？还是虚空转移。晏素她不简单，但是，没她成精了啊？

这不科学！

但他就去拿着车钥匙开车了，直到看见乔零拿着一管针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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