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进去厕所了,我应该是半个小时前去的厕所,我出来他就进去了。”罗子焉之前从厕所出来时正巧谭凯进去了,现在包间里找不到他人,罗子焉自然认为谭凯还在厕所里。而这厕所就在包间的出口处,大家都玩的很高兴,并没有人注意到谭凯出没出来。
“去叫叫他!躲酒多没意思!再不出来我们就来撞门了,到时候修理费用让他自己出。”耿兆阳对着罗子焉说到。
于是罗子焉便起来到厕所门前,用力的敲了几下门对着里面喊到:“凯哥,耿总说让你赶紧出来!不然我们就撞门进来了,而且修理费你自己出。”
但是厕所里却没人回应他,于是罗子焉又敲着门喊到:“凯哥?凯哥?”叫了两声依然没有人回应的罗子焉终于决定有一些不对了,“谭凯?你没事吧?谭凯?”
正在聊天的耿兆阳跟柳东林也注意到了罗子焉那边的情况,“怎么回事?”耿兆阳问到。
“耿总,我不确定凯哥他在不在里面。我之前上厕所出来看他进去的,这外面也没他,所以应该还在里面吧。但是不管我怎么喊,里面也没有回应。”罗子焉有一点机急迫的说着。
“给他打电话啊。”柳东林在一旁提示到。
罗子焉赶忙拿出电话给谭凯播了号,而电话的铃声却如鬼魅一样从紧闭的厕所里传了出来......
这下众人都知道了事情的不对劲,耿兆阳冲着厕所门口的罗子焉喊到:“你让开,我来。”说着便推开罗子焉,猛地一脚一直揣在厕所门上,“嘭!”的一声厕所紧闭的门被耿兆阳给踹开了。
接下来的一幕吓的通行的两名叫做周薪和候曼荣的女孩吓得直接尖叫了起来,并且双双软倒在地。
“子焉,报警!”耿兆阳对着也已经被眼前一幕吓得愣住的罗子焉说到。
在厕所的坐便上坐着一个被割喉的男子,这个人正是之前不见得谭凯。厕所的镜子不知道在什么被打碎,散落一地。而谭凯的左手上还紧紧的捏着一块带血的镜子碎片,割喉带来的大量出血,导致谭凯的整件衣服都被染红,并淌的一地都是,场面极度的可怕。
坐在地上的候曼荣突然指着墙上还为掉落的镜子残片问到:“那是什么?”
柳东林顺势转头看去,下一秒他就愣在了原地。镜子上赫然用血写着‘I8*8I^^I6%O OI’。于是柳东林立马伸手吧正要给警察电话的罗子焉的手按了下来:“等会儿!”
吓得罗子焉一下把手机都扔到了地上,“怎么了?”耿兆阳也被柳东林这突然一下给吓了一跳。
“我先看看。”柳东林并没有把那串密码的事情告诉耿兆阳,而是死死的盯着镜子里熟悉的密码。时隔五年,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这个密码。而上一次,他最敬爱的师父被人谋杀。
掏出手机,柳东林把身子探进了血腥味十足的厕所里,仔仔细细的把现场都照了下来。这才转身帮罗子焉把手机捡了起来说到:“打吧。”
“打啥?”罗子焉像是被彻底吓住了一样,愣愣的问到。
拍了拍罗子焉的肩膀,柳东林说到:“冷静一点,打电话给警察。就说我们在KTV里有人被杀了。而且凶手就在我们之中。”
听柳东林这么一说,耿兆阳眉头一皱问到:“什么意思?这个厕所之前是从里面锁上的,而且大家都在包厢里,不可能在这么大庭广众的情况下进去杀人吧!这难道不是自杀吗?”
“自杀?谭凯下午还在跟我们两说自己的未来5年的计划,你决定这样的人会想自杀?而且坐便离镜子是有一段距离的。如果谭凯是先割的喉,他还有那个劲儿走过去在镜子上写下这场密码?然后再走回去?更何况就算他能做到这一点,为什么镜子面前的地上一点血迹都没有?而且为什么谭凯会双目紧闭,还没有一点痛苦之色,”柳东林其实一开始也很正常的想到了自杀,但是那串密码不可能这么巧合的出现在这个包间的厕所里。所以他才可以寻找了他杀的可能性,“我想问问在做的各位,一个想自杀的人为什么会选择一种这么痛苦的方式来了结自己?还有一点,你们刚才谁听见过玻璃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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