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信使走到大营门口,多年来的军旅生涯让他有了一丢丢的警觉,但又说不出来症结是在哪,而且还达不到足以让他紧张起来的地步,于是他推了推木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大营里面安安静静,只有工匠在来回走动忙着手中的活计,乒乒乓乓的打铁声不绝于耳。
那些个少爷们全不见了踪影,难道今天转了性真就那么勇猛?全在前线厮杀?信使想了想,实在推理不出这等违和的场景。
“喂,你们的头在哪?我们是援军,需要百人份的淡水和食物。”他亮了亮自己胸口的雪白狮子胸章证明自己的身份,“对了,守卫们人呢?这里怎么这么安静。”
然而,回应他的不是工匠,而是千百匹马匹嘶鸣,刹那间,四面八方都沸腾起来,接连不断的高音近乎能让人耳鸣目眩,震天动地的马蹄声宛如洪流一般从大营四处汇集,最终犹如一道不可阻挡的巨浪从大门喷涌而出。
忽然,有一阵盖过一阵的音浪从马匹奔腾之中独立出来,最初还不容易听清,它们从各处扩散,斑驳而嘈杂,等到人声渐渐地明晰过后,组合成简短的一句话,而这句话信使感到一阵恐惧,两腿发软,他明白,无论接下来做什么,这场冲突注定将以他们的失败而结束。
那是两军对垒时最忌讳出现的声音,狠辣决绝的指挥官甚至会采用残酷的连坐制来杜绝这种声音出现,因为军中特殊的氛围环境,军纪再严整军法再严苛也难以保证士兵心态的绝对平稳,若是当真出现,那绝对会引发一场营啸。
那就是......
“我军败了!”
“我军败了!!”
“我军(哭腔)...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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