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们给我仔细守夜,不是叫你们大惊小怪!今日里有大人物在此,你们这般咋咋呼呼的,是想我难堪?”那京兆尹还在责怪呢,一个小厮样子的人忽而从后院跑了出来,一到京兆尹面前,竟连欠身都无,张口便问:“大人!贺爷在问这里闹什么!”
那京兆尹立刻冲拿小厮欠身:“劳您给贺爷说一声,无事,无事,不过是虚惊一场!”
那小厮点点头就要走,但没入后院时还是丢了一句话出来:“贺爷在休息,你们且莫再这般咋咋呼呼的,可知道?”
那京兆尹身子都快躬成虾米了:“知道知道,定不扰贺爷!”
小厮这便走了,那京兆尹虚抬了胳膊擦抹了额头,对着身边的一个汉子就是一脚:“去!叫他们盯着点,留神些,以后看清楚了再动作,别再没事找事!”
那汉子点着头迎了,出声招呼了周边的人,这便挂笑的陪着那京兆尹走了,又留下这么一院子人在此。
苏悦儿此时看向了白子奇:“贺爷?莫非是太子妃的兄长,那个贺阁老的义子?”
“能被称贺爷的只怕就这么一位!”白子奇才低声回答了苏悦儿的问题,院子里这些先前列队看守的兵勇之间却开始哼唧起来:
“呸,喊咱们不能放过风吹草动的是他,这会又TMD嫌咱们吵了!”
“你理他,那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
“咱们羽林营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要不是这是军令,老子才不在这里守个烂院子!”
“行了,哥几个忍忍,这不是贺爷歇在这里嘛,待这几天过去了,不也就完了嘛!”
“这TM到底有啥值得咱们来的?说真格的,我就不懂了,贺爷跑京兆尹府里住,这算怎么回事啊?”
“嘘,听说这院里有个地方是机关,控制着咱们脚底下的一个牢,好像那里面关着朝廷的钦犯!”
“那把咱们弄来是守钦犯?”
“也许吧,可我觉得是叫咱们抓人也不一定!”
“拉倒吧,咱们这么多人,谁那么傻的来救人啊!”
“可不是?要我说,这就是做做样子!”
下面的人还在七嘴八舌的议论,苏悦儿却听的皱了眉头:“看来,还真是守株待兔!”
“都吵吵什么!闭嘴!”忽而先前那小厮走了出来将众人训斥,这些兵勇竟无一个敢顶嘴反驳,乖乖的站好守院!苏悦儿见状看向白子奇撇撇嘴,意思叫他看看这是谁,可认得,却不想那小厮竟走到假山跟前摸索到了机关将地牢给显露了出来,而后一转身说到:“贺爷!”
此时打院里走了个人出来,他披着兜头斗篷将脸遮出了影来,使苏悦儿无法看清其容貌,不过那人到了地牢跟前,却并没进去,而后点了周边的几个兵勇说到:“你们几个就在这地牢内埋伏着,正午的时候若无事,自有人来换你们,里面别进去,免得遇上那老头子,你们自身难保!”
苏悦儿闻言便是大惊,她拽着白子奇的胳膊便看向他,而白子奇此时也瞧向苏悦儿,并同样眼露惊讶,此时他们在交换一个信息:竟是他!任安!
苏悦儿对着白子奇摇摇头,比划了一个撤的首饰,白子奇立刻抱着苏悦儿离开了此地,在相隔了大约五十米的地方苏悦儿轻声叫了停:“我在这里等你,下面人太多,我一个孕妇还是碍手碍脚了些,咱们所来就是传信,本不一定去,但既然听着像他,焉能不捞个确认?你现在回去,凭你的本事,他们必不能察觉你,你土匿也好,还是这般隐着去都好,总之务必告诉周和安咱们的计划!”
“成!”白子奇应着将苏悦儿放置在一棵大树的中间大杈上,此时还不忘嘱咐:“你虽然有身手,可也还是别显形的好,我去去就来!”
“我知道!”苏悦儿答应着又补充了一句:“对了,若他不信你,你大可对他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才不担心他会认不出我!”白子奇说着跳下了树,此时风吹的劲了些,他想了想又操控了枝叶,让它们成围和之态,将苏悦儿保护在其中,卸去了很多风力。
苏悦儿便笑着再这里等,白子奇则去了京兆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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