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晚课的时间被更改为吃罢早饭之后,表面上的理由是早间头脑清醒,但赵然不惮以恶意揣测,觉得这么更改之后,其实便等若晌午之后便一天无事了,要干什么都方便。
刘经主让赵然和诸蒙努力向学,利用空余时间到藏经楼看书,争取早日将功课的进度赶上来,二人当然是唯唯答应了。
吃罢早饭后回到经堂,继续当天的功课,即“起晚课”。晚课上,蒋高功出来露个面,然后刘经主和陈静主坐堂,当场答疑解惑,其中刘经主负责答解科仪戒律方面的问题,陈静主负责解释经书中的微言大义。
道童们的提问令赵然摸不着头脑,刘经主和陈静主的答疑解惑也让他完全听不懂,这很正常,他只读过道德经和少许老子想尔注、老子西升经,其他经书都没看过,属于最初级的学习水平。
至于诸蒙,赵然觉得这厮摇头晃脑看上去听得津津有味,实则颇有装逼嫌疑话说“根骨”就那么神奇么?你跟老子一样是初来乍到,怎么老子听不懂,你就能听得懂呢?
从晚课上的表现来看,赵然很快就大致区分出了道童们的学习层次。其中那个叫马致礼的,学习最为刻苦,每三个问题里大概就有一个是他提出来的,而且每次回答他的问题,刘经主和陈静主的解答时间都最长。
最差的应该是一个年轻的胖子和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家,赵然暂时还不知道二人名姓,这两人坐在蒲团上不发一言,看上去似乎在对答疑解惑的内容若有领悟般不停点头,实则仔细端详尼玛这是在打瞌睡呢!
等挨到晚课已毕,赵然紧赶慢赶,先跑回自家房中,将门帘拉上,以凳子挡住,然后解开裤腰带,重新将细索取了出来。
细索依然暗淡无光,平静不动,任凭赵然怎么折腾也没丁点变化。赵然想了想昨日的情形,将那卷度牒展开,凑到细索跟前,仍是无用。赵然便仔细看起了整卷度牒,从头到尾一字不落,还是没变化。
搞什么呢?赵然很苦闷,很无语,只好重新将细索缝入腰带之中。
不用扫厕所,不用做饭,赵然从今天开始有了大把时间。所谓衣锦还乡,他如今身份不同,便忍不住要得瑟一二。
先是去净房和圊房火工居士们居住的小院转了一圈,和关二哥他们打一圈屁,享受了一通众火工居士们的阿谀奉陈然后去客堂见了见于门头,极其舒心的称呼了几声“于师兄”再到宋致元的寮房那里拜见过“宋师兄”,任宋师兄在自己肩膀上拍了几掌,勉励了几句。
最后,他牵着寄养在槽房的老驴,上后山观云台看了看无极山的山景,对着山谷大声嘶吼了片刻,然后到张老道所居的潭边青草坪上小眯了半个时辰,这才志得意满的回转院中。
回到自家屋内,赵然提笔开始写信,写完之后故意将封好火漆的信件留在了堂屋内自家的书案之上这信先不忙寄,恶心恶心诸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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