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几针扎下去,他只觉得手脚仿佛不再控制不住的颤抖,灰暗一片的眼里顿时燃起了希望。
他激动的抬起头看向薛芷虞,“姑娘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想要什么,我老头子都可以满足!”
薛芷虞像是没听到老者的话,自顾自的给他把脉。
“气血亏虚证,除了针灸可以捡个药方,待会我会把药方写下来,没事可以打一段八段锦,我也会一并写下来的。”
号完脉后,薛芷虞径直走进了念曦堂,从桌上拿起毛笔,想了一会这才快速书写着药方,顺带把八段锦的打打也简单的画了下来。
门口的众人看着她的操作,像是被定住了似的。
高大夫虽然不服气,但是他得承认这小姑娘有几分本事,她扎的几针就知道不是乱来的。
墨晨儒看着她潇洒的书写着,那双眼里满是坚定和自信,仿佛这对她来说,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病了。
薛芷虞可不知道众人的想法,把自己画好的的八段锦加药方递给了墨晨儒,“喏,你要是信不过,可以亲自过目。”
墨晨儒好奇的接了过来,看到药方里的药材时,抿了抿唇没说话。
倒是高大夫在看完药方后,当场笑了出来,指着薛芷虞嘲讽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过就是普通的益气养血方子罢了,小姑娘还是回去多学几年吧!”
随后转过身看向身后等着的大夫们,把从墨晨儒手上拿来的药方举了起来,“看看啊,这开的什么垃圾药方,简直是害人不浅啊。”
薛芷虞对于高大夫的态度很是不喜,她最讨厌别人指手画脚了,袖子里悄悄把一颗茯苓朝他膝盖后边弹了过去。
高大夫只觉得膝盖后一阵刺痛,整个人往前跪了下去,痛呼声响彻了整条大街。
“靠!是哪个滚蛋在算计我!”
薛芷虞对于这声痛呼充耳不闻,接着道:“帕金森在中医中分为多种症状,分别是风阳内动证、痰热风动证、气血亏虚证、髓海不足证、阳气虚衰证,老者这是属于气血亏虚,用人参养荣汤最合适不过了。”
老者眼里闪过几抹赞许,他拿起薛芷虞画好的八段锦,满意的直点头,转过头看向墨晨儒道:“既然这位姑娘把我治好了,那这一轮就算她赢。”
墨晨儒也点了点头,朝老者恭敬道:“是的,薛姑娘表现出色,这一轮薛姑娘胜。”
高大夫不甘的轻嗤一声,在场的大夫哪一个不比她有资历,他就不信这小丫头会那么好运。
老者让那些药方,让身后的侍从退自己进去抓药,墨晨儒则继续开口道:“下一轮是这个少年来看诊,这次我也会加入其中,你们谁给出的治疗方法更稳妥,这一百万两我墨某人自会双手奉上。”
身后一个天蓝色锦衣的少年从念曦堂缓步走了出来,五官清秀,但脸上却暗淡无色,双眉紧锁,眼睑下一片乌青。
“这位少年双目无神、眼圈发黑、双肩下垂,老夫认为这定是郁证,回家自行调养即可。”
一位身穿灰色衣袍的中年男子,捋了捋胡须,从人群中走出来开口道,眼里满是自信。
“天啊,他不就是以看面相断病症的林大夫吗,连他也来这里了?”
“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如今看来林大夫果然名不虚传!”
“我看啊,这次定是林大夫获胜,虽然那姑娘也有几本本事,但人家林大夫出来行医时,她估计还未出生呢。”
“就是,女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出来凑什么热闹呢!”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
墨晨儒听着周围对薛芷虞越来越过分的话语,眼里满是怒火,他走上前把人护在身后,扫了眼还在说话的男子。
“诸位想必都是行医多年的大夫,何必如此对一位女子恶言相对,我念曦堂不欢迎嘴碎的人。”
这下众人彻底的安静下来,没人敢再对薛芷虞多说半句,纷纷扭开了头,毕竟谁也不想得罪念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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