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横群挤眉弄眼的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本打算偷偷拉唐风问问,但无意间却注意到躲出老远史崇武和马毅。再看看两人脸上那副淫贱的神态,以及唐风肆无忌惮的吹拍。谢横群终于暂时抛下对刘成异常举止的探究,开始为自己的命运……!
英凯捅了半天没见谢横群有什么反应,扭头看看,见谢横群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不知什么时候退出老远的史崇武和马毅。
“蝎子,怎么了你?是不是让鸭子吓傻了?”
喉结急速地上下移动了好一会儿,谢横群终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的说道:“凯子,我想……那个传说中极度狗血、老套、令人作呕的桥段,很有可能在咱俩身上……上演喽!”
“啥?啥……狗血、老套、令人……啊!”英凯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煞白的小脸儿转瞬间已是汗如雨下。哆哆嗦嗦地问道:“你是说……咱们后边儿、后边儿……”
“我也希望不是!可是……唉!惨喽!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咵、咵……”
马毅、史崇武两两相伴,唐风、洪伟拖着刘成,五人大踏步走到俩人面前。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随着洪伟抑扬顿挫地高声唱喏,五人神情凄苦、整整齐齐地给英凯和谢横群鞠了仨躬。
“你们……你们这是干嘛!”要不是尚且残存着最后一丝奢望,英凯都想扑地上大哭一场。那个号称‘心狠手辣’,能把心理学讲成厚黑学的刘教授也是好惹的?
“蝎子、凯子,念在朋友一场,我们这先提前给你们祭奠了,也算是做兄弟的一点儿心意。”
马毅抬头望天,满眼的悲悲切切。洪伟一脸的难过,还煞有介事地挤出几滴眼泪。可在英凯和谢横群眼里,甭管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是……鳄鱼的眼泪。
“两位兄弟放心,以后每年的今天、或是逢年过节,哥儿几个是不会忘了你们地!香烛纸钱必定一样不缺,七夕、情人节的时候,必定扎俩美女给你们……”
“死鸭子!盼着我们早死是吧!”英凯咬牙切齿的指着面前这五个混蛋说道:“丫你们行,有你们的,等……”
“算啦!他们没敲锣打鼓放鞭炮的庆祝一番,已经很是够意思了。”说是这么说,谢横群还是狠狠剜了那五个混蛋一眼,咬牙切齿地低声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从那句刘教授才是百炼成精的……呃,那个啥。嘿嘿……”马毅冲谢横群挤了挤眼,再次压低声音说道:“挺住哈!嘿嘿……”
“那不就是,全听见了!唉……”谢横群仰天长叹一声,扭头附到英凯耳边说道:“记住,认罪态度要诚恳,要显得很痛心疾首、追悔莫及的样子,再拿出一副痛改前非的低姿态。总之,怎么装孙子装的像,咱就怎么装!嘿嘿……”
低头、回首、塌腰、缩肩,满脸的谄笑。
“我靠!”英凯差点儿吐喽。这谢横群脸变得也太快了吧?给点儿时间酝酿下情绪好不好?
尽管心里极度鄙视谢横群的无耻,但这并不影响力求‘改过自新’的英凯同学发挥其精湛演技。先行者谢横群同学跟他比起来,那简直可以说是大义凛然了。
即便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等亲眼看到面前的庞大阵势,两位还是免不得两腿发抖。
右侧,满脸戏虐的秋盼儿俏然而立,身侧的闵笑云轻掩红唇,兀自窃笑不已;左侧,秦琴大班长面如霜冻,大眼睛白眼仁多、黑眼仁少,恶狠狠的斜视谢横群,身旁则是略显畏畏缩缩的李霞,不时看向刘成的眼神给人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正中间,笑眯眯的刘教授叉手而立,架在鼻梁上的镜片不时闪现出朵朵森寒,嘴角轻撇,不经意间露出来的后槽牙亦是冷光四射。
时下的北京城正值六月,虽距流火七月还欠些火候,但也是足以将人烤成肉干。但在这种让人顿感无处躲避的‘烈焰’烘烤之中,谢横群和英凯却怎么都觉得……冷!很冷!
话说回来,即便刚才的言论全让刘教授听去,谢横群和英凯也不会太害怕,最起码不会表现得如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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