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种种,历历在目,杨廷和根本放不下心,今日又是一个幼年登基的天子。
这不仅是权利问题,同样也是朱厚熜有没有这个能力,无人知晓。
“大人切莫如此说道,圣人岁冲龄践祚,然英明神睿,不下祖宗,早晚必定中兴皇明,不必如此焦虑!”
“是呀,圣人睿达英姿,中兴可期,但眼前之事,繁杂琐乱,恐圣人无力,为父只能多费心思,为王赞画!”
虽与朱厚熜接触时间不多,且还发生了不愉快之事,但杨廷和却颇为欣赏这位新天子。
他有信心在他辅佐之下,朱厚熜可达尧舜圣君,让大明不在文恬武嬉,再次饱受亡国之危。
“既然如此,大人还何故如此劳心?”
杨廷和坐的背有些酸,于是站在房内来回踱步说道:“圣人固然有尧舜之资,亦有圣君之德,然此时圣龄尚幼,待圣人知晓如何理政,也便是为父辞官归野,享受田园之乐了!”
又遥望窗外,调笑道:“使慎儿用力,他年或许可入阁,成为父子二阁老,一段佳话!”
“孩儿不敢望此!”
杨慎的确没想过,毕竟如今距离明朝开国一百五十余年,无论是宰相,还是内阁大学士,还没出现过父子都是内阁大学士或者宰相。
事实历史上,别说才一百五十余年,就是整个明朝,好像也就一例,陈于陛和陈以勤父子。
入阁不仅需要资历,还有人望、运气、圣眷等等。
“也对,倒是为父妄想了……”
同样是两人谈话,这边父慈子孝,而另一边却是“母慈子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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